身,他悄悄而來,又悄悄而去。
一會兒之後,若希把剛剛做好的一份西式營養早餐端出了餐桌上,擺放在霍東銘平時坐的位置上,然後她摘下了圍裙就上樓去叫霍東銘起床。
房裡,霍東銘還在沉睡。
他是真的很累了。
昨天晚上是他這一個星期以來睡得最為舒服安寧的。
若希走了進來,看到他還在熟睡,便坐到了床沿上,一邊用手輕推著他,一邊叫著:“東銘,起來吃早餐了。”
霍東銘不動,眼睛還是緊緊地閉著。
睡得這般沉?
若希又加了一分力度推他,加大了幾分貝叫著他。
可他還是在睡。
若希覺得不妥,連忙用手探一下他的額,體溫又正常。
那他是真的還在沉睡了?
若希停止了推他和叫他,怔怔地看著他的俊顏,心裡在想著,是讓他繼續睡,還是繼續叫他起來?
“讓你再多睡一會兒吧,做好的早餐,給其他人吃了。”若希自言自語著,又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邊,感覺到鬍渣扎著她的肌膚,癢癢的。
偷親了他一下,若希不再打擾他,自床沿上站起來,轉身就走。
忽然,有力的大手自背後圈來,圈住她的腰肢,接著把她往後一扯,一帶,她就落入了那散發著溫暖的懷抱裡,緊接著,數不清的細碎的狼吻襲來,落在她的頭髮上,額上,臉上,唇上,脖子上,甚至是肚子上。
“東銘……”若希被他的突然襲擊逗得直笑。
這男人,又在戲弄他。
明明就醒了,還要裝睡,還裝得那麼像,任她推,任她叫,他都沒有反應。
“趁我睡著,佔我便宜,我醒來了,當然要討回來。”東銘停下了狼吻的動作,調整了動作,讓她騎坐在他的身上,他捉住她的雙手,戲謔地凝睇著她。
“我才親你一下,你都不知道親我多少下了,你討得也太多了吧?”若希嘻笑著,重複著這種久違的*。
“我是生意人呀,生意人是不做虧本生意的,當然是要連本帶利,利滾利,利又滾利地討回來。”
“果真是奸商。”
“你就是奸商的老婆。”
“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大家都不知道你回來呢。”
“當然是坐飛機回來的,然後……我說我翻牆進來的,你信不信?”
“不信,你要是會翻牆,太陽會從西邊升起的。”若希擺明了就是不相信。
他有這個家所有門的鎖匙,他用得著翻牆嗎?
“知我者,我老婆也。”
“行了,彆嘴貧了,起來,把你的鬍子刮掉,看著好像老了十歲似的。”若希甩開了他的手,從他的身上坐回到床沿上,笑看著他下巴冒出來的鬍渣。三十三歲的他,對外表挺看重的,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俊逸非凡的,鬍子幾乎天天都會刮的,所以他的俊臉上一直都是乾乾淨淨的。拿他一句話說,他就要用帥氣的外表把她死死地迷住。
這個男人,在她的面前時,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
“給我一個早安吻,我就起來。”霍東銘耍起了無賴來。
“出一次差,你怎麼就改了姓。”若希笑著把他自床上拉了起來。
“我改什麼姓了,如果有一天我真改姓了,我只會改姓藍,叫做藍霍東銘。”
聞言,若希笑翻了。
“行了,我們藍家可要不起你這尊大佛呢。別鬧了,快點洗刷吧,早餐都要冷了。”若希站起來替他拿衣服去。
霍東銘不滿意她的離開,立即竄起來,跟在她的後面轉,在她站在衣櫥前替他找衣服的時候,他又像塊牛皮糖一般粘在她的背後,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