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插手,是麼?”
“住口!老身與人單打獨鬥,從不要……”
“她是你的什麼人?”
“她……她……”
“你不說,在下就斃了她……”
“住手!你……”
“在下有權殺她,而且正打算殺她,只消五指一收,她就要伸長舌頭,眼珠往外冒……”
“她是老身的孫女孟秋華。”
杜弘將孟秋華推開,冷冷地說:“記下她的命,你我……”
孟婆飛快地抬起柺杖,切齒道:“老身與你誓不兩立,生死一決。”
不遠處的矮樹前,出現一個高大的人影,喝道:“住手!孟婆,你活膩了麼?”
孟婆大吃一驚,脫口叫:“一筆勾消龐勇,你……你不來幫助我?”
“助你?別開玩笑,我救你。”
“救我!就該助我一臂之力。”
“算了,老太婆,你何苦來趟這一窩子渾水?”
“你呢?你……”
“我是來看熱鬧的。”一筆勾消皮笑肉不笑地說。
“拔你的判官筆,咱們聯手。”
“笑話,老夫與這人無冤無仇,為何要與你聯手?別忘了,老夫已經洗手多年了。”
“洗手不做買賣,難道助老朋友一臂之力……”
一筆勾消向樹後退,搶著說:“老太婆,聽老朋友的話,走吧,走得遠遠地,咱們老一輩的人,該有自知之明,歲月不饒人,讓年輕人出頭闖蕩吧。”
狂獅高叫道:“請留步,龐兄。”
一筆勾消冷冷地問:“你有何高見?”
“閣下是隱修嶽山的龐當家麼?”
“閉上你的臭嘴!既然隱修,還叫什麼當家?”一筆勾消怪叫。
“在下海天莊高忠……”
“哦!淮揚四獸的老大狂獅,少見少見。”
“聞名久矣,只恨無緣識荊。龐兄,咱們談談。”狂獅陪笑道。
一筆勾消冷笑一聲,不屑地說:“老夫可不認識你這收買路錢的小混混,沒有什麼可談的。老夫到寧國來訪友,明天就得走,要找老夫談,可到嶽山去投帖,老夫也許會接見你的。”說完,退入矮樹後一閃不見。
孟婆的目光,回到杜弘身上。杜弘將一枚孤星鏢放在拇指背上,向上一彈,接住說:“在下未帶兵刃,只好用這玩意來接柺杖了。飛刀小劍鋼鏢袖箭,其實也是兵刃之一,用之明則明,用之暗則暗。用刀劍偷襲,從背後扎穴,刀劍也可算是暗器。”
孟婆打一冷戰,心中發虛,一咬牙,恨聲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丫頭,咱們走。”
說走便走,祖孫倆一躍兩丈,如飛而遁。
狂獅一怔,大叫道:“孟婆,等一等……”
杜弘哈哈狂笑說:“你該等一等,咱們酒樓上的帳還沒算呢。”
瘋狼夏孝厲叫道:“姓杜的,你狂得太不像話了,你認為接得下咱們淮揚四猛獸麼?”
杜弘又是一陣狂笑,說:“杜某浪跡天涯經過無數大風大浪,出生入死,身經百戰,雖不敢自詡高明,但還沒將你們區區四猛獸放在眼下。要是不服氣,聯手上吧,在下如果不能將你們廢了,從此退出江湖。”
“哼,你……”
“不過,話得說明,如果你們逃命,四猛獸作鳥獸散,在下當然無法將你們全部廢了。”
白象田義怒往上衝,吼道:“這小子竟敢說咱們逃命,非宰了他不可。”
巨大的身軀衝出,似乎地面也在震動,火雜地衝到,劈面來一招“黑虎偷心”,拳風虎虎,力道空前沉重,勢如山崩。
杜弘不慌不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