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是有緣。我正就喜歡你這種神智已亂,而仍未露本性醜態的男子漢。”
在階上她扭頭向手下叫:“各就各位,小心了。如無要事,不許來打擾我,等會兒徐爺返回,叫他把這些人處置掉。”
侍女菊芬欠身應略一聲,舉手一揮,各人各就方位,院中一靜。
女判官跟在後面入廳,遲疑地說:“白姐姐,如果銀漢孤星與王笛飛仙趕來。姐姐不在場主持大局,豈不……”
白素貞臉色一沉,不悅地說:“你以為炎陽雷就辦不了這件事?附近十里方圓之內,有上百名眼線傳遞訊息,陌生人休想接近西城,銀漢孤星與玉笛飛仙,能平空從天上掉下來不成?三天之內,他們不會現蹤,你急什麼?”
“白姐姐……”
“哼!你休想銀漢孤星會再次救你,告訴你,他不來便罷,來了還不是我裙下之臣?但願他真來,也好讓我立下這件大功。”
“白姐姐,如果真的擒住了他……”
“我奉命將人平安押往至西安,交給終南怪客,便沒有我的事了。你到前面招呼,不要進來打擾我。”
女判官不敢不遵,乖乖地止步,目送白素貞得意洋洋地挽了任和進入內堂。
任和一覺醒來,只覺日光刺目,從明窗射入的日色看來,該已是午牌初了。
異香撲鼻,與先前所嗅到的香昧不同,但這種屬於女人的脂粉香,卻喚回了他的記憶,一驚而起。
糟!怎麼身在床上?
不但在床上,身旁還躺了一個幹嬌百媚、雲鬢散亂、睡得正香甜的女人,兩人皆不著片縷,一條薄紗半掩著身軀,那女人動人心魄的嬌軀,呈現在他眼下。
老天!是白素貞。
他大駭,伸腿下床。
白素貞突然醒來,噗嗤一笑,伸手一拉,他便重新脫力地倒回床內。
他大驚失色,怎麼渾身脫力了?
白素貞蛇似的纏住了他,咯咯嬌笑道:“冤家,你還想逃走?”
“你……”他心慌意亂地叫,想掙扎脫出糾纏,但雙手卻用不上勁。
白素貞道:“你已服下了散氣丹,在未獲得解藥前,你與常人並無不同。
我知道你氣功的根基深厚,武藝不差,但在此地,目下任何人也可將你打個半死。”
“你這是算什麼?”地喪氣地問。
“我在這裡還有幾天逗留,過幾天西安的人趕到以後,便沒有我的事了。
這幾天中,你要在此陪我,我答應日後釋放你還你自由。如果你肯伴在身旁,我萬分歡迎。”
他長嘆一聲,無可奈何地說:“你貌美如花,正是大好青春年華,為何不找個知心的人明媒正娶長相廝守,卻甘心如此下賺?”
“這……不要向我說這些臭道理。”白素貞激怒叫,“啪”一聲給了他一耳光,沉聲道:“你敢罵我下賤?該死一千次。”
別看這妖女貌美如花,發起雌威來,先前用來誘人的嬌媚冶蕩風情,已一掃而空,居然頗具威嚴,怒衝衝地下床穿衣著裙,向外大叫:“來人啊!”
侍文菊芬不久應聲而入,門一開,任和拼全力跳下床來,伸手摘取掛在妝臺旁的寶劍。
菊芬一閃即至,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向後帶,“砰”一聲摔倒在床上,叉住他的脖子冷笑道:“再敢撒野,廢了你的手腳。”白素貞踏出房外,扭頭憤然地叫:“把他掛起來,吊他半個時辰,看他還敢不敢抗命。他再敢頑強,抽他一頓鞭子。”
說完,憤憤地走了。
菊芬不在乎他赤身露體,不帶感情地抓起他的雙手,取過他脫在几上的腰帶捆住雙手,扯上大梁,只讓他一雙大腳趾著地,冷冰冰地說:“小姐吩咐吊你半個時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