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對,只要再度得到三皇子的喜歡,她還會是皇后,還會拿回屬於她至高無上的榮耀!
所以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迎了上去!
兩刻之後,虛白終於卸了力,饜足地躺在宋楚楚身邊嗅著美人香。
他看見床上帶血的印記,心裡沒想到這人說是喊夫人,實際上還是個雛兒。
而這伺候人的功夫卻這樣好……
夫人!
突然,他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坐了起來。
這人穿著一看便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夫人,而她成親後還是處子之身,如今卻被自己……
虛白下意識突然覺得不對了。
他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連滾帶爬地一溜煙出了這間寢房。
宋楚楚醒來時,房內已經沒有人了。
屋裡的香蠟早已燃盡,自己則在這間陌生的寢屋一絲不掛地躺著。
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心絃驟然一斷,趕緊慌亂地起身。
然而就在她拿起自己衣服時,瞬間就感覺到了下半身傳來的疼痛,以及床上赫然顯眼的血跡。
她眼睛倏地瞪大,那不是夢?!
不是夢裡被三皇子……而是真的有人玷辱了自己!!!
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下意識就去找虛白道長。
門口站著一個女弟子,宋楚楚迎頭就問:“虛白道長呢?”
“虛白道長?”弟子疑惑地看著她:“道長今日不在觀中,今日是清塵師姑接待的信士呀!”
宋楚楚臉色唰地慘白。
虛白!
她被虛白破了處子之身!這人還跑了!
她將那位女弟子往旁邊一推,猛地衝了出去。
玄元觀內,她憤怒地橫衝直撞。
“虛白!”
“虛白道長!”
“虛白你出來,你這個畜生!”
她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虛白的名字,但一路上,觀內無一人應她。
她是負氣離開的,自己讓馬伕駕著車過來,連個丫鬟都沒帶,現在又累又急,跑了一段後,不由兩腿一軟。
宋楚楚癱倒在地,捂著臉就哭了起來。
銀杏知道她今日會來玄元觀,但也懶得找她,就在山門口坐著等,到時辰自己會出來。
她發現這會兒有不少人從觀內出來,都在低頭竊竊私語著什麼。
“那個女子是誰啊?那麼沒規沒矩……”
“一點教養也沒有,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
“虛白道長也是她能罵的嗎,當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了!”
“……”
銀杏心裡叫了一聲不好,趕緊往觀內跑去。
宋楚楚癱坐在地,釵環散亂衣衫不整,整個人都透著癲狂。
銀杏一眼就看到了被幾位香客圍著的宋楚楚,害怕她又在外面發病,她趕緊上前將她扶起來。
銀杏蹲下身,三兩下將宋楚楚頭髮上的釵環戴好,又替她整理了一番衣衫。
然而就在她整理宋楚楚衣衫的時候,她瞳孔倏地震顫了幾下。
夫人的脖子下方,竟然有許多凌亂的紅色吻痕!!!
此時又聽得宋楚楚一直在對虛白罵罵咧咧,一個可怕的設想頓時從她腦海中蹦了出來。
銀杏十分用力才剋制住了心臟快跳出來的感覺。
趕忙扶著宋楚楚匆匆下山去了。
……
宋梧此時正坐在自己房裡,透過小軒窗,望見錦園的花團錦簇。
可她沒有半分興致賞那些美景。
姜行好端端的突然生氣發火,應該是沈淵詞前來找自己,確實傷害到了他屬於男子的那份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