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石:“這味道挺熟悉,不是人屎,應該是畜生的!爹你踩牛屎了?”
宋銘對宋初石翻了個白眼:“我被臨時調職了。”
李氏一驚:“調職?調哪裡去?是升官了還是沒升?”
宋銘撩起袍子,喚了兩個下人來給他捶腿,“寺卿謝大人,說主簿一職近期暫沒有太多要務,剛好馬場那邊負責料理馬匹的人手不夠,讓我過去幫忙。”
提起今天的事,他也是一肚子火。
本來好好的去上衙,沒想到好不容易安生了幾日,大他幾級的上官謝大人又親自召見他了!
當時他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一去就說衙門內調個職,讓他暫時去馬場那邊幫忙。一去了馬場,那些不長眼的,竟然安排他一個伯爺收拾馬糞!
欺人太甚!
一天下來,一身又酸又痛,還差點嘔暈過去!
李氏眼睛都快瞪出來,“馬場?那不是還降職了?!”
宋銘沒好眼色給她,“都說了只是臨時過去幫忙,又沒說真要調任!”
兩個捶腿下人不斷作嘔,宋銘不耐煩地一腳將他們踢開,二人如臨大赦般跑了。
宋銘眉毛都皺成一團:“當時攆她走只想著侯府了,竟搞忘了還有個太后那邊的謝家!這下算是撞槍口上了!”
李氏沒想到送走一個宋梧會引來這麼多的麻煩:“咱們現在既然做都做了,好不容易將那個賤人趕走,總不可能又把她喊回來吧?”
“喊回來也不頂用!”宋銘把頭一扭:“為官就是這樣,站隊只能選一頭!若是兩頭都想佔,那兩頭都撈不著好。既然咱們已經選好了侯府,就斷不能再變卦了!不然兩頭夾擊,不是咱們承受得起的……”
聽見這話,宋初石終於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趕緊低下了頭。
李氏恨鐵不成鋼地剜了宋初石一眼,將方才自家得到的宋梧的所有產業都是國公府贈與她,甚至宋初石還在季家大嘴巴亂說話的事告訴給了宋銘。
宋銘一聽在侯府埋下了這麼大禍患,當即拿起旁邊的茶盞就朝宋初石砸了過去。
“孽畜!”他氣得雙目漲紅,“真是蠢笨如豬!這樣沒得到證實的事,你就敢往世子跟前去講!這不是打咱們伯府自己的臉嗎?!”
宋楚楚看著眼前這愚蠢的家人,不耐煩地雙手抵住了太陽穴。
上一世也沒見伯府這麼拉垮啊!
那時候自己做了皇后,伯府甚至重新封了侯爵,最後甚至還要晉公爵呢!
宋楚楚也厭煩地白了宋初石一眼,“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大家最緊要的是趕緊商量個法子,可不能讓侯府也對咱們家失了信任!”
“姐姐說的沒錯!”宋初肆也說,“宋梧要半年後才成婚,半年裡侯府鐵定會發現的。”
“壞了!”宋銘突然反應過來,“還有個訊息忘了告訴你們。我今日特別打聽到,宋梧成婚不是半年後!瑾王不大好,將婚事提前了,八日後就大婚了!”
“八日後?!”
李氏和宋楚楚異口同聲,竟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