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鬆開了手。
原本慍怒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絲驚慌失措,他雙手無處安放,背上直冒冷汗。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一把抓過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迅速看向宋楚楚,難以置信地低吼:“你,那你先前為何不說?!你說你是外祖父送來伺候本宮的!!”
前世宋楚楚與三皇子最初幾次雲雨都是悄悄避著人的,後面不小心被季府的人發現時,二人早就商量好了對策。
所以她一時也沒想好要怎麼說,慌亂便道:“三皇子,臣婦認錯人了,臣婦以為您是少爺,所以這才,這才錯付了啊……”
她身上赤裸無遮,慌亂地將身側的衣物胡亂地裹在自己身上。
雙腿無力地跪倒在地,淚水如同一場無法阻止的洪流,將她淹沒在自己的破碎感中。
季相禮實在受不了這等淫穢的場面,將手重重一揮,擲地有聲道:“咱們先出去!等他二人收拾妥當再來!”
看見季相禮和季泊舟怒髮衝冠的背影出去,三皇子一把關上了房門。
他怒不可遏地看著宋楚楚:“如今釀成大錯,小舅母,你該當何罪?!本宮不信你毫不知情!”
“方才在床榻上,你分明看清楚了本宮是誰!但你並未出聲說明身份!”
看著三皇子眼裡的兇狠,宋楚楚將身上遮掩的衣服一剝,立刻赤身裸體地跪在了他面前:“阿序,我心悅你!從我還沒嫁給你舅舅的時候,便先喜歡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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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等著與你見面的一刻等了多久,不信你可以去侯府的清淨院裡去問那些下人,為了打探你的行蹤,我努力了多少……”
她眼淚止不住地湧出,整個人嬌弱又可憐,而身上,赫然便是方才他流下的處處紅痕,讓他沒來由地便想起了方才的旖旎。
三皇子此時只著了一身褻衣,對襟未系,上半身敞開裸露在外。
宋楚楚一把抱住了他。
她細膩的唇舌頓時化作一條遊移的小蛇,呵著溫潤的氣息慢慢舔舐上他的腰間。
三皇子渾身一緊,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彷彿在這一刻炸裂開來。
她怎有這麼多的新鮮玩法。
這是他在宮裡不曾體會到的歡愉。
方才的惱怒被這櫻桃小口裡的溼潤輕輕撫平,他難以自持地將她扶起,喉頭艱澀地滾了滾:“你,叫什麼名字?”
宋楚楚一聽便知道成功了,小聲又怯懦地答道:“民女宋楚楚。殿下叫我楚楚便好!”
她擦了擦眼淚:“殿下,小女子已經是您的人了,還請殿下替我爭取與少爺和離。日後無論在哪,哪怕要被懲罰青燈古佛,我都願追隨殿下左右。”
三皇子被她說得心頭狠狠一動,若是讓她與小舅舅和離,自己養在宮外,也不是不行。
只是首先便要過了今日這關。
他心裡盤算著,面上沒有做聲:“先把衣服穿好。”
見他聲音已經軟下來,宋楚楚徹底不擔心了,很快便將衣服穿好,聽話地跟在了三皇子身後。
季家父子,因為家中出了醜,不願陸旋和姜行在此停留。
於是在門外,季相禮首先便含憤告罪:“今日招待不周,恰逢遇上家醜,還請瑾王和王妃先行回府,處理好了,老夫再登門賠罪!”
陸旋一把便攔了季相禮的躬身禮:“季國丈莫要先緊著趕人。今日我被人下了藥,腹痛難忍,想來定是這醉江月出了賊子,待會兒我也要問問三皇子是否有相同症狀,等揪出了背後下藥的黑手,再離開不遲!”
正說著,三皇子的房門再度開啟了。
:()王妃玄門獨苗,重生掀了王爺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