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他給了我一個香囊,將那符咒,就放在了香囊之中。”
此刻雖然是互相坦陳,以保住季家最後一絲安全。但季泊舟仍然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羞愧難當。
這是在忤逆父親,他知道。
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季相禮聽得原來中間還有這樣一些事,氣得當即喉嚨一甜。
眼睛死死地盯著季泊舟,喉嚨裡,卻是將那口血給生生嚥了下去。
“你,你……你竟然單獨去找那江大人?!”
他氣得眼皮直抽,乾涸的嘴唇哆嗦著,手指顫抖地指著季泊舟。
“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多年,為何不讓他來咱們季家,為何連你大哥,都幾乎不讓他與之接觸?!”
因為焦急,他不由得放大了聲音,“就是因為這個人身上的力量實在是太過神秘,不是咱們這些普通人可以左右的!”
“他與皇上之間,那是有利益牽扯的。但對咱們季家,尤其是曾經風光的時候,一定是厭惡的緊!”
“那是個沒有心的人。你去找他,他殺了你送的人,卻還是替你辦了事,根本不符合他這個人的脾性算計!咱們根本不懂什麼玄術,這中間,你知道他真正對你做了什麼?!”
季相禮恨鐵不成鋼,“你與他沒有共同的利益,勢力又遠在你之上,人家為何要幫你?!既然已經幫了你,那一定是想透過你,達成自己的目的!!”
說到最後,季相禮沒忍住心頭的激憤,那口血,還是猛地吐了出來。
,!
季泊舟趕緊吩咐下人前來,一邊拿著帕子替他打掃收拾,一邊安撫他。
“是,父親莫要動怒了,兒子跟您說這些,也是已經發現了,事情,並非兒子想象的那麼簡單。”
下人收拾好了房中的血跡,很快便退了下去。
季相禮眸光一閃,面上,已經帶了幾分懷疑。
“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昨夜的鬧鬼……”
季泊舟點了點頭,帶了幾分失魂落魄。
“父親猜測得不錯。我用了江大人給我的符咒,確實讓瑾王妃上了我的馬車。但,沒想到的是,他給的那香囊中的符,裡面根本不是我所說的只是讓願願心悅於我的符咒!”
“當時在馬車上,她痛苦的嘶吼,整個人當時像是要被折磨而死,我還以為是她刻意為之。”
“等到後面,應是被她察覺到了那符中破綻,她也有玄法,所以應是透過玄法自救了。她自救後的符咒,對她再沒用處,但,卻對我起了效用!”
“我才發現,那並非是讓人情動的符,而是殺人滅口的符咒!”
“那符咒中,藏著大量的鬼物。昨日在府外的街上,我因被厲鬼纏身動彈不得,後被一群乞丐所搶了身上所有紙錢的物件。也幸虧他們搶後毀壞了那香囊,所以我回來時,鬼物已經散去了許多……”
季相禮聽完季泊舟的話,一顆心都堵到了嗓子眼兒。
他覺得腦子裡空蕩蕩的,只剩下一陣陣的嗡鳴,像無數只蒼蠅在腦子裡、耳朵裡亂飛,啃齧著他的大腦和心裡。
一瞬間,季相禮想到了許多種可能。
他臉色蒼白如紙,兩隻眼睛因為過度憂心而顯出一種呆滯之氣。
許久後,他將季泊舟的手一拂,這才道:“我去一趟咸宜坊!”
:()王妃玄門獨苗,重生掀了王爺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