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免多問了幾句,她原先因武老爺的提點,也不過是有那麼個想法,並沒想到開個木器鋪,原來還這麼複雜,八娘就把那傢俱知識和木識知識挑簡單的說了些,武三娘聽了,也不免感嘆:“原來這世上當真樣樣都有門道,我原先只是想著你精於製圖,我又有本錢,若是開個木器鋪,生意少不得經好的很,卻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些彎彎繞繞的,可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話果真不假。只你一個小丫頭,於首飾上別具匠心也則罷了,這木器上頭,卻也如此精通,實在是我沒想到的。”
八娘就笑道:“首飾我倒是懂的不多,也只會畫幾個圖而已,和武姐姐比起來,我肚裡那點貨,實在不夠瞧的,不過說到傢俱,我還真敢說,就是那老木匠師傅,也未必比我懂的多。姐姐以後便會知道的,別的我是不太懂,但若說起傢俱木材來,我也算半個專家了。”
剛聽她說了那麼多,什麼傢俱的實用功能呀,裝飾功能呀,如何與屋子裝飾搭配更好看實用呀,如何保養傢俱呀,什麼樣的木材做什麼傢俱更美觀呀,還有哪些國家出產哪些森料呀,如此等等,武三娘聽了,哪裡還不信她?
正聊的歡,卻不想已到了曾家的府門前,八娘下轎與武三娘告別。
武三娘這才想起來還有件事兒沒說:“對了,我爹壽宴訂席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還有,煩你再幫我娘出套首飾樣兒,壽宴上穿戴用的。”
他們家就是做賣首飾的,主母的穿戴自然不能差了,那是臉面的問題。
八娘便道:“席面的事情,我回頭整個選單,先送到你家你們看著行不行,到時候再把預計的費用算出來告訴你,若是可行,就照選單上準備就是了。倒是武夫人的首飾,因武老爺的壽宴也是重要的場合,武夫人那一身的氣度,平常的首飾也襯不起她,不如做鑲嵌寶石的,重在富麗貴氣,姐姐家可有適合的美玉珠寶可用?”
“我們家還能沒點珠玉?”武三娘笑道,“要不這樣吧,你這兩天尋個空,去我們家一趟,到時候你自己挑那用得著的就是。總之這兩年事,就都託給你了。”
八娘應了,又請武三孃家裡用飯,客氣了幾句,武三娘急著回去,自然婉拒了。又請八娘代她向七娘問好,便在門口告了別。
八娘轉身才要進門,就見陸十七從巷角轉了出來,一看便是垂頭喪氣的樣子。
這人一向活的興高采烈的,好似天天有天大的喜事般,這樣的頹唐倒少見,八娘也不忙著進屋,立住腳問:“十七哥,你這是怎麼了?”
陸十七這才換了笑臉,忙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剛好想過來問問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道去木器鋪裡看看訂製的那些器物,聽說做的差不多了,若有那不滿意的,或者要補什麼,提前讓他們改做補上去。”
若單為這事兒,請個僕人過來遞話就是了,哪裡需要他巴巴跑一趟的?
八娘有些納悶,可也不好一直站在大門口同他一個少年公子長敘,便請他進院裡:“既是有事,還請進去說話吧。”
陸十七也覺得站在門口拉呱有些失禮,可也不想就進曾家去。
便道:“八妹妹,你還沒吃午飯吧,不如十七哥請你下館子去?”
“就我們兩?”八娘指了指自己。
“對,就我們兩。總之你還是小丫頭呢,我請你吃個飯,權當自家妹妹了,還有人能說道不成?”
八娘見他雖笑著,可那笑與平常又有些不同,彷彿是有了心思一般,也奇怪他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傢伙,能有什麼心思,再說了,他豬朋友狗友那麼多,若是有心思,找她個小羅莉傾訴個什麼勁兒呢?
只是當真不理他吧,又不落忍,就道:“我這都到家門口了,要不這樣吧,我先家去同我娘說一聲,再出來陪你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