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喝了水,和尹煊專門為他調配的營養劑。
說實話,不好喝,但比起食物,液體還是好下口一些。
身體的反應讓鬱橙想躲在衣櫃裡不出來,但尹煊不會許他躲起來,他觀察著鬱橙的身體,記錄他馬上進入求偶期的一切資料。
那天晚上,鬱橙一直都沒有睡著,體溫升高了一度多,股縫裡傳來溼熱的感覺。
他被從房間裡帶了出來,和奶油分開了。
鬱橙被放在單面玻璃做成的觀察室裡,他從裡面看,看不到外面是什麼樣,有誰在看自己,可是進來之前,他是能看到玻璃是單向的。
尹煊親自動手,給鬱橙抽了血,又讓他脫掉衣服,在他身上貼了更多監測連線片。
鬱橙有些害怕,求偶期本身就是oga最脆弱的時候,離開了熟悉的環境,讓他本來就不安定的心變得更惶恐了,他拉住尹煊的手,不知道是想要求助還是別的什麼。
尹煊能感覺到鬱橙手的溫度,有些燙,他站在原地,等著鬱橙說些什麼。
可鬱橙對上他冰藍色的眼睛,想說的話卻有些說不出口,他應該配合研究的,尹教授把他帶到這裡來,說明他需要被這樣觀察。
所以鬱橙放開了手,默默躺了回去。
尹煊本來邁步要直接出去,但走到一半,還是回身說:“我就在外面。”
鬱橙點點頭,說不清楚是不是安心了一些,但有這句話,總歸比沒有好一些。
其實外面的人沒有鬱橙想得那麼多,除了尹煊、南希和休伯特之外,只另外又多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克勞斯的臉幾乎貼在玻璃上看著裡面呼吸急促的小美人,發自內心的感嘆:“他真漂亮。”
尹煊就站在他身邊,面無表情。
克勞斯就轉頭看他:“他落到你手裡,真是浪費。”
尹煊聞言,冷漠的目光從他臉上劃過,並不是很想和他搭話。
克勞斯說:“我還沒有放棄,你不是註定會一直擁有他的,警醒一些吧,我的朋友。”
尹煊冷淡地回應:“看來我們對朋友的定義的並不一樣。”
克勞斯根本不在意尹煊的態度,今天他能站在這裡,這本身已經是勝利的第一步,所以他只是扯出個勢在必得的笑,繼續欣賞眼前的風景。
尹煊的目光則一直都在鬱橙身上,看得出來,他這會很不好受。
體溫檢測已經響起了警報聲,按照現代人類的標準來說,鬱橙正在持續低燒。
哪怕是作為新人類來說,這個體溫也並不好受。
鬱橙大口喘息著,呼吸出來的氣息都是燙的,他想要讓汲取周圍的空氣,想要它們能帶走哪怕一點體內的灼熱。
但現在上升的體溫,對鬱橙來說,已經是最輕微的不適了,頸側的腺體上面貼著檢測的貼片,讓他敏感到隨著呼吸的節奏都會引起顫抖,讓他整個脊背都感覺到一種顫慄的酥麻,可這還不是最讓他難受的。
之前從來沒有進入過求偶期的鬱橙,經歷過最刺激的事情,也就是被按壓腺體而已。
可今天他才知道,原來oga最敏感的地方從來不是腺體,而是往日裡藏在體內,幾乎從沒有存在感的生殖腔。
鬱橙無法抑制生理性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還記得之前尹教授要從他生殖腔取樣時候,細小的取樣儀器頭,都讓他疼痛的好像身體要被劈開一樣。
當時他只覺得害怕,疼到剋制不住自己想要逃跑,如果不是教授把他綁起來,他一定是控制不住的,太痛了,最後因為無法逃走疼痛混著恐懼,讓他忍不住咬傷了自己。
咬著手臂痛嗎?也是痛的。
可身上的疼痛,和體內的疼痛相比,就根本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