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出任何的差錯,不然工 資就有可能被扣,她現在還是欠著五千大洋的人,她覺得要是不還給霍霆琛的話,她會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他 的脅迫之下生活。
還是早點撇清關係比較好。
換上護士服之後,安之言就先去了護士站,今天護士長不在,聽說昨天她走了之後,又有個產‘婦’羊 水破了,護士長也去幫了忙,昨天參與生產的醫生護士都‘挺’累的了,調了時間。
所以她今天沒有遇到張見,這也是‘挺’愉快的一件事兒,她一直覺得對著張見‘挺’有壓力的,還是 眼不見為淨。
又在‘婦’產科忙忙碌碌一天之後,安之言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回宿舍,男‘女’職工的宿舍在同一棟 大樓裡面,但是樓梯入口不同,正當她要進去的時候,‘迷’糊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男職工的大‘門’ 口出來。
一般‘女’的可以隨意出入男職工的宿舍,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只是這個背影,不是安玲的麼?
安之言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她想要追上去看看那人是不是安玲,她來醫院的話可能是找她,可能誤進 了男職工的宿舍……
她連忙追上去,但是安玲走的也快,出了宿舍去,直接攔了輛計程車就走了,就在她開車‘門’的時候 ,側過了身子,安之言也就看清楚了,那個身影,就是安玲的!
沒能追上安玲,安之言也轉身準備回宿舍,要是她找不到自己,肯定還會來第二次或者第三次的吧……
邊想,安之言便往宿舍走去,剛從樓上下來的張見,這麼巧就遇到了安之言,幾步就追上了她。
“之言,剛下班啊?”張見穿著t恤牛仔‘褲’,面‘色’紅潤,估計手術之後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對於突然跑出來的張見,安之言嚇了一跳,怎麼無時無刻不會遇到他?
“恩,剛下班準備回去。”
“還沒吃晚飯吧,我也沒吃,一起去吧。”說著,張見就要攔著安之言的肩膀走。
這個趕鴨子上架的情況,簡直比霍霆琛還要厲害,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就是不太喜歡,很不客氣的將張 見的手從自己的肩上拿了下來。
“你一個人去吧,我很累了想回宿舍。”她向來不喜歡不太熟的人對自己勾肩搭背,還是個男‘性’, 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匆匆的往‘女’職工宿舍那邊走去。
張見看著安之言的背影,原本臉上的謙和笑容一下子就收了回來,低聲道:“真特麼難搞……”
這些話,安之言沒有聽到,她只是快速的回到了宿舍,關上了‘門’。
‘女’職工的宿舍還不錯,至少是個單間,她還能有個自己的空間,她反鎖上房‘門’,就到了書桌前 坐下。
可能是創傷後遺症吧,她現在特別脆弱,還有了被害妄想症,所以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鎖房‘門 ’,看看窗戶什麼的是不是關好了,確定這是一個安全的空間,才會放下心來。
晚上睡覺也不管關燈,時常半夜醒來,就算再累,也不敢再睡下去,她在醫院做的那個噩夢,也時常出 現在她的夢裡。
說不定,過段時間,她就真的需要安眠‘藥’來治療她的失眠,或者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她將從安家帶過來的電腦開啟,登入了仁心醫院的官網,在每日新聞處,見到了對許意和韓磊的安排, 就是要將許意送到加拿大去學習,為期兩年,韓磊去澳大利亞,隔著一個太平洋,跨越了南北半球,父親的 這個安排,也真的是深謀遠慮。
她又在每日風采那邊看到了今天早上在病房裡面見到的那個醫生——薛格。
原來他之前是牛津大學醫學院的學生,後來在英國的某家醫院工作,是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