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南安太妃站了起來。
南安太妃乜了一眼郡公老夫人便道:“武陵郡公老夫人,今色已晚,哀家便不留你了,往後若無事還請不要登上我南安王府的門了。”
說罷,南安太妃便由侍女扶著離開了正廳,獨留郡公老夫人和段氏在正廳裡。
南安太妃一走段氏便發起了牢騷,她一臉不爽的看著郡公老夫人道:“母親,此事兒都怪您!若不是您老想著一些有的沒的,今日之事就不會發生!母親,您也不想想,悅兒是何人?悅兒可是堂堂南安王的獨女,聖上親封的興寧縣主,想嫁怎麼樣的男子嫁不了啊,這般尊貴的人兒怎麼自降身價嫁到我們方家呢?”
說著,段氏便冷笑了起來,“大嫂嫂也是,自己是什麼身份,自己兒子又是什麼身份,竟然妄想娶一個縣主兒媳婦,我看啊這做夢來的更快些!”
說罷,段氏便又對郡公老夫人道:“母親,您若是樂意在這兒坐著那您便在這兒坐著,反正媳婦我啊就不在這兒討人嫌了,媳婦先走了,母親您好自為之吧!”
段氏說著便站起身帶著丫鬟便走了,在經過院子裡的時候段氏甚至看都不看沈氏一眼便直接走了。
見段氏走了郡公老夫人便嘆了口氣也起身往外走了。
在看到趴在長椅上奄奄一息,臀部血肉模糊的沈氏時郡公老夫人滿臉的心疼。
郡公老夫人抬手便摸了摸沈氏的頭,“淑娟啊,疼不疼?”
聽到郡公老夫人的聲音原本剛要睡過去的沈氏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她冷笑了一聲,道:“疼與不疼母親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郡公老夫人一聽沈氏這話她便明白沈氏這是在怪她了,她嘆了一口氣便道:“淑娟啊,不是母不幫你求情,實在是……”
郡公老夫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沈氏打斷了,“實在是太妃娘娘根本瞧不起母親的面子是吧?”
沈氏說著便冷笑了起來,“母親,您幾斤幾兩您要自己清楚,不要老想著一些有的沒的,媳婦真是後悔,母親您真是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