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問這個幹嘛?”
“你等一下再問我啦,我可以坐嗎?”
“你不是正在做著嗎?”
“我說了,你等一下再問!我可以問你嗎?”
“可以。”梨花顯得不耐煩了。
“我能喝茶不?”說真的,我實在找不到什麼可以問的問題了。
“可以__”
“我可以住你這兒嗎?”
“可以……什麼?!!!!”梨花一下子站了起來,嚇了我一跳,雖然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不過還是被這個人的樣子嚇了一跳。
“不生氣了啊。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啦,誰叫我這個人無家可歸,一大堆的債主向我要債,我那不爭氣的爹爹啊,天天賭錢,把家裡錢都輸光了,嗚嗚……還把房子抵押出去,我的親愛的娘啊,整天被爹爹打,終於有一天,她居然扔下我們姐弟跟別人跑了!那人不是誰,居然還是我愛慕已久的大樹哥哥!嗚嗚…還有我的爹爹,不知悔改,把我剛出生不久的弟弟拿去抵債。嗚嗚…我可憐的弟弟啊,如果他沒出什麼事的話,他應該已經六歲了!和我曾經養的一條狗一樣大!那條狗叫‘站住’,我每次都會叫站住過來時,一直說:站住,過來,站住,過來!不知怎麼了,站住瘋了,我沒辦法,只好把站住煮來吃了。嗚嗚…我最後受不了我的爹爹和一群債主,因為他們商量要把我賣到!於是……於是……”
“嗚嗚!行了行了,不要再編了!也不打好草稿,編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如果不是我聰明絕頂,我肯定會被你騙了的!算了,你可以住這兒,我又沒說你不可以住在這。”
我擦乾眼淚,“真是的,你早說嘛,這樣我就不用這麼辛苦擠眼淚了……話說……你現在為什麼哭啊?我的演技真那麼好?”我不解的看著這個面無表情卻在流淚的可人兒。
莫非我戳到了他的傷心事?或者我說的和他身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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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梨花擦乾他的眼淚,“沒有啦,現在我可以問你了嗎?”沒有?是誰剛才眼淚稀稀嘩嘩啦啦的。
“問!”
“你叫什麼?”
嗯……我覺得還是別告訴他我的真名吧,因為蘇蕭然已經死了,“公孫朝夕。”這個名字倍兒棒!
“你性別。”
“喂喂,夠了啦!我可不是你耶!當然是女的啊!”
“你爹你娘你親人呢?我才不信你剛才說的那些奇怪故事呢。太荒謬了。”
“這個啊……”我不可以告訴他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又感覺不可以騙他,因為我爸媽沒死,也沒活著,我說活死人可以不?好像不行,“他們全部都……不在這個世界了。”嗯!這個回答兩全其美,我愛死我自己了!哈哈!
“這樣啊……你應該沒什麼怪癖吧?你住我家我可不放心。”
我嘴角抽搐了幾下,“有拐騙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對了,剛才我忘記問你了,你幹嘛男扮女裝,讓人感覺怪怪的。”
“我是不得已而為之,我自出生以來,爹孃就把我扮成女人,剛懂事時我還不解,我娘告訴我‘我這樣才可保命’當時的我似懂非懂。在我六歲時便被爹孃送於軒轅幫學習武功,無人知道我是男人。而後,我十歲時,爹孃死於非命。我發現是我師傅殺死的,師傅因我是個女童,就沒有殺我,他還以為我不知道他殺死我爹孃呢。”梨花苦笑,抬頭看著我,驚訝地問我,“你哭什麼?”
我摸了摸臉頰,果然有眼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誰叫你剛才我說話時你也哭了!”
“你還有理了!算了,不和你計較。”
“可是……你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