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便彷彿上了癮兒,哪裡還能操守得住?幾年偷歡下來,身子圓潤了,臉兒熟稔了,豐0臀0肥乳的,看起來儼然一個少婦人家,便是送出去嫁人,怕也嫁不了什麼正經門戶。心裡頭終歸不甘心,然而那二夫人林惠茹善妒又彪悍,想要巴進二爺的房裡還非要下一番苦功夫不可。
本是要做著矜持,奈何今日身下男人罕見的情慾0發狂,大掌將她雙0臀抓捻蹂躪,那抵在她臀上的鐵0棒兒早已滾滾灼燒,棒端兒上一股熱氣直直燙進她深處,燙得她才努力裝出的冷漠立刻便已煙消雲散。口中才在嚶嗚旖旎,那雙手卻是自己將胸兜撩開,露出裡頭白晃晃的嫩乳兒,掂起腰兒往男人口中送去。
“天煞的花心爺兒,你恁是要了奴家一條小命去……那外頭都道我一心巴巴的等著大少爺開臉,誰人知我卻是在等你……如今老太太也聞出風聲,我亦無臉伺候大少爺,你若再不肯娶我……我、我便只有死路一條了……嗚嗚……”
周文謹欲焰攻心,哪裡聽到她說些什麼,口中貪婪吃0吮,嘴上胡亂安慰道:“我的親親,爺幾時說過不娶你?那林惠茹這些年放貸發家,脾氣愈發的刁蠻難纏,我整日裡一見她就反感,巴不得早早娶你進門才是。”
說著,好似忽然又想到什麼寶貝,便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拇指大的小瓷瓶兒,口中嘻嘻笑道:“看,這玩意兒它叫‘紅顏’,可是不可多得的寶物。爺隔幾日吸它一瓶,滿腦子便全是你這妖精一身軟肉割捨不下。你若擔心少銘侄兒趕你出門,哪夜趁他回來悄悄在他房裡一燃,再脫了衣裳爬上床去,咬兩滴血染在床上。他那樣正經的人物,既要了你自然也只得娶你!”
點了根火柴在那瓶口一燃,瓶中頓時騰起嫋嫋淡煙。又湊到翠柳面前,誘騙著她也來一起吸。
翠柳聽完雙目愕然,這狗日的風流二爺既能說出這番毫無廉恥的主意,怕是當真不指望他娶自己了。心中蒼涼,便將那“紅顏”整個兒拿起來輕聞,少頃亦跟著雙目迷離起來,那**自是更加狂野。
阿珂只覺得心中犯嘔,本要舉步離開,見了這一幕,卻想起當日易先生的一番話來——“這毒應是苗疆罕見魅毒‘胭脂紅’,入鼻淡而無味,卻能輕易深入骨髓,少量久吸成癮;若一次吸得過量,必撓得人色慾腹中猛燒,此時若再遇男女之色,則慾火噴發,理智全失,非至死則不休。”
那“紅顏”莫非便是易先生說的“胭脂紅”嚒?越想越覺得相像,正尋思著如何才能將那瓷瓶兒拿到,外頭忽然衝進來兩隻狗兒,一隻全白,一隻黑白相間。阿珂便將繡球衝周老二方向扔去,那狗兒呆憨,以為是什麼好看的吃食,忙顛顛地追了過去。
樹林深處的二位正在如痴如狂,放浪形骸間聽聞身後嗖嗖風響,以為來了人兒,匆忙間連衣裳都顧不得整理,二人拉拉搡搡著的趕緊往林外遁去。
“呸,人至賤則無敵!”阿珂從袖中掏出彈弓,衝周老二背影彈去一石,見那廂周老二痛得哀哀直叫,方才舉步過去撿起尚在燃燒的迷香。用袖子在瓶口捂緊,那瓶內嫋嫋雲煙熄滅,現出瓶底胭脂色的粉末。
……這一趟其實沒有白來。
二白與阿花走過來討賞,尾巴搖得柔軟又漂亮。
阿珂將全身上下一搜,只搜出來一顆指頭大的糖豆兒,掰了掰,掰不斷。就說:“你們一人舔一口好了。”
二白與阿花不滿意,賴著不肯走。
阿珂沒辦法,只得腆著笑臉道:“你們認識大白不?它是我朋友。”
“嗷嗚——”
話才說完呢,身後便傳來一聲狗兒低吠。
大白很哀怨,方才在城門口死活蹭她她都不理自己,此刻須得自己幫忙,方才將自己想起來。
它已經很老了,走起路來蹣跚跚的,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