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甘心?”
花雲晴哈哈笑道,“今日的魚我來請,以報三位常來捧場之誼。”
洛出水聞言“嘿”地一聲,與卓舒擊掌相慶,罷了又道,“三哥,還是你懂我,你看大哥木頭木腦的,哈哈哈。”
花雲晴才知上鉤,笑道,“二小姐,又被你坑了。”
洛出水道,“沒有三哥裝可憐,這計謀成不了,花樓主抱怨錯了人。何況請客是多麼優良的品德,怎麼能說是被坑呢?”
花雲晴連連笑道,“對對對,二小姐請入座吧,好酒好魚,免不了盡情招待。”
洛出水卻道,“我喜歡先看看湖上風景。”
花雲晴“哦”了一聲笑道,“對對對,慢等。”
不刻酒和魚都已上來。
洛出水三人推杯換盞,無話不談。
洛出水依舊是少年乞丐模樣,握著酒杯,眼珠子烏黑骨碌,突然道,“大哥,三哥,你們有一身好本事,應該出去走走。”
祁少陵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我和三弟在最困厄的時候受恩於員外,自當湧泉相報。且不說員外舍不得,就算員外准許,我和三弟也不會拋下員外獨自離開杭州城。人們說天下之大,卻又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跟三弟出身蘇州,如今立身杭州,真真幸矣。何況還有大小姐和二小姐真心相待,我和三弟還要去哪裡呢?”
洛出水努著嘴,想了半天又道,“那大哥和三哥該成家立業。”
祁卓兩人聞言,笑著對視一眼。
洛出水知道祁卓二人笑中之意是暗指她人小鬼大,卻微張著嘴,愣愣道,“兩位哥哥,我叫你們各自成家立業,你們對什麼眼神?”
卓舒避開這話,笑道,“來日方長,只希望大小姐和二小姐當家的時候,我和大哥還有力氣守護家門。”
洛出水聞言頗為觸動,連忙笑道,“哎呀,三哥這話說得讓人鼻頭一酸吶,來來,不說這些了,飲酒嘍!”
卓舒和祁少陵舉杯與洛出水相碰。
洛出水飲下一杯又道,“我爹說他偏愛太白,也許是真的,不然生不出我來。‘青蓮踏水銜花笑’,說的即是本姑娘。大哥名少陵,‘野老停舟不從容’,說的恰似。”
祁少陵笑道,“大哥哪裡不從容了?二小姐,你胡謅兩句詩,可別想糊弄人。”
洛出水嘿嘿一笑,強調道,“我是踏水銜花沒糊弄人吧?”
祁少陵點頭道,“這倒沒有。”
洛出水即道,“那你剛才又說糊弄人。”
祁少陵一愣。
卓舒笑道,“大哥,飲酒,你還想在拌嘴上跟二小姐一爭雌雄麼?”
祁少陵聞言一聲朗笑,飲去杯中之酒道,“雌雄分明,用不著爭。”
三人飲得差不多了,洛出水微醺道,“兩位哥哥,我等會還要去逛逛,你們先回去,就不送了。”
祁少陵應下,又囑咐道,“莫要太晚,讓員外、夫人擔心。”
洛出水笑道,“爹是恨不得我回去晚些,不要理他。”
祁少陵和卓舒相顧一笑,也不說話,先別了去。
洛出水獨自又飲了幾杯,隨後來到花雲晴處試探道,“那個傢伙每個月都來一次麼?他有沒有跟你聊天啊?”
花雲晴道,“二姑娘說的是玉琴公子?”
洛出水不屑道,“一根燒焦的爛木桐,什麼玉琴!”
花雲晴笑道,“焦尾可是四大名琴之一。”
洛出水一奇,“是麼?”
花雲晴道,“號鍾、繞樑、綠綺、焦尾,二姑娘應該熟知才對。”
洛出水眼神狡黠,笑道,“是呀,對極了,焦尾居末。”
花雲晴一愣,隨即搖頭一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