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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風,說到底只是個空殼子。

她的頭撞上床圍,鑲金鑲玉的床圍立時便要在纖白的臉孔留下痕,紅紅糊成一片,一抹便是滿手血。可文東渡不管不顧,他這時又惱又情動,哪裡能管得了這許多事,只恨不得立時就將人剝個精光,任他為所欲為。

臨光懵著,叫他鉗制住手腳一把扔上拔步床。道貌岸然的天家子一旦撕去那張皮,便成了衣冠禽獸,吃人不吐骨頭。

他死死鉗住她的肩膀,“瞧這張臉,細皮嫩肉,”手卻不停,空上一隻撫上她頰畔,沿著發便朝上攀。

臨光只覺臉上似是遊蛇盤浮,遊走之間灑下劇烈的毒,將要害人。

她心裡怕,無限的恐懼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彷彿下一刻就要昏厥。可強撐住,一睜眼又是數不盡的黑。

她撐住,半滴眼淚都不肯掉,“殿下若是此時放手……自是全當沒這回事……”倔強隱忍又想掙,叫他照著臉上一巴掌,一句話都說不完全。

沒氣魄,便連魚死網破都沒氣魄。

根本沒得商量,文東渡分毫不受她脅迫,遊走的手定定落在她額上一點灰白陳舊的疤上,淺淺的印便在他掌下來回,摩挲,“可惜美人如玉,生生叫這壞了……”

臨光一抖,沒忍住,惡狠狠瞥過臉。

她怕眼前這人兇狠又恨自己無用。

他卻兀自咬牙切齒將話說出口,“無妨,左右一張皮子還是很好瞧……”言罷突地笑起來,叫人膽寒。

臨光只覺心內欲要作嘔,可努力許久什麼也嘔不出,只有一顆心反反覆覆沉沉浮浮,要把腸子都攪攔,肚子也捅穿。她全身都疼,可最疼不過一顆心,只覺自己真是廢物,到這時還不死。

文東渡是個臉皮厚的,瞧見她這樣,就只當她是個沒牙的兔子,突地將一顆頭湊過來。

他生得高,橫著時候自然也長,頭一抵便是臨光的額,緩緩印下一雙唇來,叫人沒防備。

他是瘋狗,也是毒蛇,臨光盯著他,瞳孔驀地放大。

她曾見過這樣的狗,也見過這樣的蛇,雖之那狗不是他,那蛇也不是他。

腦內一直繃著的弦緊繃,隱隱要斷,可她兀自強撐,要將舌尖咬破,“別碰我……”忍住疼拳打腳踢要掙脫,只剩下心頭一點熱血梗住。

文東渡心裡只有美色,哪裡聽得進去旁人說什麼,面貌一轉,又是一副猴急猴急垂涎樣。他掌下不停,攀到她衣領前便開始要撕扯她衣服。

衣領挑開,雪白的膚理便在眼前,這庫房裡頭沒有燈,可映著外頭廊下的光卻亮眼,一點點扎進文東渡眼裡,嘩啦一聲要勾起無窮的□□。

他愈發猴急,惡犬見了肉骨頭一樣,險些要流哈喇子。可到底天家教養的姿態尚在,千辛萬苦忍耐住,頭一抬一張口含住她一側耳垂,舌尖輾轉不捨放。

牙印咬出血,他興奮難言,臨光卻只剩下絕望。

眼前是黑的,她恍惚要想起自己十二三歲時,可轉念再朝下想,卻又什麼都想不出來。

文東渡吸吮半晌,終是捨得放開她耳垂,摸摸索索又要朝下要探尋。可宮裡頭衣衫繁瑣,四時料子又各有不同,哪裡是那麼輕易便能叫他找見衣帶。

少不得要惱恨,大力一拽,便將她衣裳撕開。自己也急迫,大紅的喜服還未等到入洞房便要在這時扯個稀巴爛,一手再甩開,破布一樣扔出老遠。

他身*下,是破碎難蔽體的衣,縱橫交錯的痕,分明是女兒家嬌嫩肌膚,卻生生要繪一出山河血淚圖,再多的決絕也擋不住。

大抵命當如此,掙不脫逃不掉,至死方休。

她定然是犯了錯,要不為何連一縷光都瞧不見,整個世界暗無天日,無憂歲月至此戛然而止。

真想做一個美夢,腰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