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小夏,這藥聞起來是有些怪怪的,可是喝下去一點也不苦,不信你嚐嚐問道。”雲娘說到這兒,見妖湊到了覓夏面前,可是覓夏急忙後退了幾步,然後擺手道:“娘啊,行了,我不試了,這藥你趕緊端給小熙喝吧!我和寧遠有事要商量,我們先出去啦!”
覓夏說完後,急忙拉著許想跑,可是突然想到許寧遠的腰上的傷還沒有好,就馬上停住了。
“丫頭,你——”許寧遠開口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了,又被他吞了回去。
“寧遠,你想說什麼嗎?”覓夏對上許寧遠的視線,突然就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不過人家許寧遠卻是搖了搖頭,一語不發了。
覓夏見狀,突然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寧遠,難道你都不想知道,今天我和花公子都做了什麼。”
覓夏不說還好,這一說後許寧遠果然就不淡定了。
“要是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跟我來吧!”覓夏開口就冒出這麼一句,然後留給許寧遠一個很瀟灑的背影,之後便消失在許寧遠面前了。
許寧遠這才回過神,急忙追了出去,看得一直站在一邊的小六心裡也跟著一緊。
他知道少爺一定有話要跟覓夏姑娘說,他也知道這麼跟上去有些不好,不過他身為少爺的小廝加貼身書童,有必要要照顧好少爺。
於是他便急忙跟了上去,可能是距離太近的緣故,他看到了一些讓他臉紅心跳的畫面。他這才不好意思地將臉撇了回去。
“丫頭,你想說什麼?你今日和花樂湛都去那兒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只是我不相信那姓花的。”許寧遠說道這兒,發現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了,然後他逼迫自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丫頭,你有沒有想我?我很想你!”許寧遠很認真的望著覓夏,可能是今日的覓夏梳洗打扮過了一番了,他看著看著,問出的問題有些亂了。
覓夏見到許寧遠這麼慌亂,心裡一陣偷著樂,“哼!那個許寧遠你給我聽好了,我覓夏和花樂湛只是一起去看戲了,這之後他就坐上回皇城的馬車了,然後我就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啊——什麼!丫頭你在說什麼呀?”許寧遠的臉上一變,一下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啊什麼啊,我的意思就是我和花樂湛之間壓根就沒什麼關係,你用得著親自跑一趟來等我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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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覓夏姑娘,您還是趕緊上馬車吧!要不然我家少爺等會兒看完戲就要走了。”
血染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花樂湛同意他哥可以晚走半天。
本來人家血染一個大老爺們的,壓根就不想插手王爺和覓夏姑娘之間的事。
可是要是他不插手,剛才瞧著覓夏姑娘那意思,一定是想拒絕了,哎!他們家王爺還真二,都還沒有把人追到手,還展示什麼風度,要是今日覓夏姑娘不去了,那他還不後悔一輩子。
覓夏聽到血染大俠那麼一說後,面上一僵,然後她這才想起來那日花樂幽跟自己說的話。
她這才坐上了馬車。
花樂幽放下馬車簾後,看著坐在外面準備駕車的血染,很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瞅著王爺和少爺一米一樣的眼臉,看著他笑著說出這麼一句謝謝,嚇得血染差點沒從馬車上摔下來。
馬車裡,覓夏坐在花樂幽的對面,雖然這是她第二次和花樂幽坐一輛馬車了,可是這次花樂幽不在盯著她看了,這讓她的心瞬間安定了不少。
殊不知人家花樂幽只是一直在忍耐著,忍著不去看覓夏而已。
這隔壁鎮跟離科客棧很近,再加上坐馬車,路程又快了一輩,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