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這才有點不忍心解開。
“這手指該不會是覓夏那丫頭給弄傷的吧!”許神醫一開口就這麼問道,引得許寧遠急忙失控的說,“爹,你在說什麼呀!這手是我自己弄傷的,不管覓夏的事!”
許神醫也是過來人,見到兒子這一副捍衛覓夏的表情,便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於是這才開口,“臭小子,喜歡人家就去表白啊,發什麼呆!”
“啊,爹,你在亂說什麼,你壞你兒子的清譽就好了,你可不要壞了覓夏的清譽啊,丫頭開個店不容易!”
許神醫快速捕捉到兒子話語裡的意思,於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真打算揮衣袖離開,不過這時一個小童衝了進來。
“老爺好,少爺門外有位叫覓夏的姑娘想要見你。”聽到小童這麼一說,許寧遠立馬就變得慌亂了。
這可如何是好呀,這覓夏怎麼來了。
見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還在發呆,許神醫走過去就猛地敲了下他的腦袋。
“臭小子,你在幹嘛!還不趕快給我出去,別讓覓夏那丫頭等久了。”
“爹。你——”這還是許寧遠第一次見到爹對一個小丫頭這麼敢興趣的。
真是的,自己明顯就不喜歡覓夏,爹也真是的,亂點什麼鴛鴦譜。
再說了覓夏還有幾年才到成婚的年齡。
心裡這麼一想,許寧遠磨磨唧唧才出去了。
“寧遠,你的手怎麼還不包紮,啊!你的手還在流血。”覓夏一驚一乍地,見到自己的手帕被血給染紅了,還滲出一滴一滴的血來。
還真有些嚇到了。
“寧遠,你們仁心堂難道就沒人給你包紮了。還是說小六也不在,你自己單手沒辦法維斯少校自己包紮,真是的這麼大人了也不懂得照顧自己……”
聽著覓夏絮絮叨叨的聲音,許寧遠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覓夏聽到他在笑,然後抬頭狠狠挖了他一眼,“笑什麼笑,給我嚴肅點!你的手指現在還在流血,幸好我做完飯之後,有些不放心跟過了,要不然你的手指廢掉了怎麼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這雙手上繫著多少百姓的性命!走,現在進屋去包紮去!”
“是,是,都聽你的,小夏大夫!”許寧遠笑著說完,然後看著走在自己面前的覓夏,心裡忽然間暖暖的。
好想爹說得沒錯,覓夏的確是個好姑娘。
當然進去仁心堂之後,還輪不到覓夏給包紮,可為了防止許寧遠不願意包紮,覓夏一直站在旁邊看著。
包紮的小童本來還有些壓力,可是看到少爺一直笑著,心情看上去和之前完全是兩樣,一副很高興的模樣,他這才安心包紮起來了。
“喏,行了吧!”許寧遠伸出那包紮好的手指,在覓夏眼前晃了晃。
沒有想到覓夏卻湊了過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別動,我看看啊。嗯,不錯,包紮得很好,真的不流血了!”
覓夏細細看著許寧遠手指上的傷,那溫熱的氣吐到了指尖上,鬧得許寧遠心裡一陣微麻。
“嗯,寧遠,你坐著不要動,我去廚房裡給你做些補血的菜來。”覓夏說道這兒,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失禮,然後急忙說:“嗯,不知道寧遠你你能不能借一下你家的廚房給我。”
覓夏要給自己做好吃的,許寧遠當然願意了,還不趕緊點頭答應了。
“嗯,小六哥,你能不能幫我買些豬血回來,要是還能買到些韭菜更好了。”
覓夏說完後想要掏銀子給他,可些小六反應實在快,不止沒有收,一轉眼便跑得不見人影了。
“丫頭,辛苦你了,哦,對了,我能不能多多提一些意見,我爹他很喜歡你做的菜,你現在能不能給他做一條魚,他最喜歡吃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