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姨見此,更是怒意上升,她上前,一巴掌就給柳俊逸摑了過去,“啪”的一聲,柳俊逸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如此這般,柳俊逸才張開了眼睛,他打了個呵欠,一臉的平靜,像是剛才真的睡著了一樣。他眼中毫無波瀾,當他看到心姨時,臉上一驚,說道:“母親,你怎麼來了?來了也不叫醒孩兒,讓孩兒繼續睡在床上,這不是叫孩兒不孝嘛。”
心姨看到柳俊逸的動作,聽著柳俊逸的話語,她心中一動,懷疑這是柳俊逸的做作之色,還是他剛才真的睡著了。
柳俊逸說完話,用手捂著臉,他自語地說道:“怎麼回事,我的臉上火辣辣的,還有些疼痛,發什麼了什麼事?”
心姨心中一虛,急忙轉移柳俊逸的視線,“逸兒,你醒了就好,我問你,你為什麼要為許淼脫罪?”
聽了心姨的話,柳俊逸將視線轉向了心姨,沒有再去想臉上的事情,可是他的心中卻哭笑道:捱了母親一掌,才將自己裝睡的事情掩飾了過去,可是,淼兒的事情又出來了,哎!之前老是躲著這個話題,今天想來是躲不過去了。好痛啊,母親怎麼會下手這麼大啊!
“母親,那件事你就別再問了,我自有自己的主張,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再出現那樣的事情的,還有,母親,傷害我的人真的不是淼兒,家中那個下人是故意汙衊淼兒的!”柳俊逸不急不緩地回答著心姨的話,他的手還捂著臉,似乎這樣疼痛會減少些。
柳俊逸的話並沒有讓心姨信服,她說道:“可是,那個下人為何無緣無故會汙衊許淼,他和許淼無冤無仇的,有這個必要麼?況且,我看你是故意包庇許淼吧!”
“母親,你就相信兒子這麼一回吧,真的不是淼兒做的,我被傷的這麼重,差點死去,你覺得若是淼兒做的,我會讓差點殺死我的人逍遙法外嗎?”柳俊逸將自己想到的藉口說出,以此來打消母親的念頭。
心姨聽了柳俊逸的話,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是,柳俊逸的話也很有道理,她想想也是,若是許淼時那個犯人,兒子和她不過普通的友情關係,不可能為了她而如此做的,她對柳俊逸的話信了六分,剩下的四分,她還有好好的考量考量。
“那那件事我們暫且不說,我問你,你和雨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想要退婚?這是真的?!”心姨將語氣說重了些,若是柳俊逸不能給她一個充足的解釋,想必就算是柳俊逸是她心愛的孩子,她也不會對他會手軟的,一定會好好的“教訓,教訓”下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母威。
柳俊逸表面沉凝,心中卻是更加苦惱,一關過了,又來一關,他在抱怨上天,今天是不是自己的倒黴日啊!
“母親,你不知道,葉雨琦她竟然和男子偷偷約會!”柳俊逸說道這裡,聲音頓時冷了下來。
“‘偷偷約會’?翠兒不是告訴過你有個男子要相約雨琦的事情麼?雨琦不是讓你陪她一起去的嘛,你怎麼會說約會?還是偷偷的?”心姨眉頭皺了起來,那天翠兒來到時,恰好心姨在柳俊逸的房間裡,他們沒有避諱心姨,因此,心姨知道葉雨琦被人約出去的事情。
“哦,母親你不提那件事,我還真的給忘了,就算是她沒有和那個叫做趙儒雅的偷偷約會,可是,她卻在人家那裡過夜了,母親,你說,她一個身家清白,未嫁的女子,竟然會在一個男子的房間裡過夜,他們孤男寡女的,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是絕不會相信的!”柳俊逸聽了心姨的話,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地,但是他心中卻在遲疑,自己怎麼會不記得有這件事情的?母親是不會騙自己的啊!
“逸兒啊!你是聽了家裡的下人嚼舌根吧,那是他們胡說八道的,我已經問過那個將訊息傳出來的下人,他說雨琦只是住在了趙儒雅所定的房間裡,他們不是住在一起,又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