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了一口唾沫。
秦浩目光冷了下來,氣海內的雷火丹元無聲無息地運轉起來。
那出手將老者擊潰,面色倨傲的男子抱著手臂,輕佻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白罄身上來回:“小子,在自由領這地方帶著這樣的女子,可不是件好事。”
“無需大人掛心。”秦浩淡笑著回道。
“很好。”那男子也不著惱,命令眾人放行,未了還補充一句:“若是有困難,本統領可以幫幫你,當然,要你會做。”說完目光在白馨身上停住。
“多謝!”秦浩心底冷笑,不去看他,拉著白馨往城門內行去。
走出老遠之後,胖子忍不住怒罵:“媽的,那齷齪的王八蛋,會做,做他全家。”
秦浩還想說些什麼,那被自己握在手心的手掌突然用力地抽離,卻是白馨回過神來了。
那隻白皙的手掌攤開,伸到他面前:“拿來。”
秦浩一愣,將那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的手鍊放在她掌心,嘴唇張動著,還未說出話,白馨已經轉過身去:“我去走走。到了晚上,我會回來找你。”
她和秦浩間因為獸祖契約有著感應,相隔不是太遠都可以尋找得到。
秦浩望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走吧,胖子,去找住的地方。”
一間豪華的酒肆中,在二樓偏窗位置的桌子旁,坐著一個一身月白長裙的女子。
女子容顏頗讓人驚豔,秀眉之下,一雙碧綠瞳孔中頗為深沉,猶如遠山般看不清晰,又高又挺的鼻子極是秀美,瑤鼻之下玫瑰色的唇瓣泛著誘人的色彩,每當她將酒杯遞到唇瓣,櫻唇輕啟間,琥珀色的酒液就會一湧而入,沒入口中,為她的雙頰添上一層淡淡的嫣紅。
她的瞳孔中漸漸顯露出迷濛之色,更是新增了幾分妖媚。
坐在周圍的一些男子目光總會不自覺地在她身上來回,再悄悄香咽一口唾沫。這樣的尤物若是能壓在身下,看著那一張妖媚的容顏不斷髮出迷人的喘息、蛇腰輕輕扭動,聽那輕啟的櫻唇間流露出嫵媚的吟唱……想到這裡,不少人都覺小腹處邪火直冒,但再看到此時地上尚未完全褪去的血跡,那一絲**又不得不強行壓下。
半個時辰前,就是有個蠢貨不知死活,上前招惹她,還伸出手往她的手臂抓去,結果所有人都沒看清怎麼回事,那個人的整支手臂就被凍作冰雕,而後飛快地龜裂,噴射的鮮血濺得到處都是,唯獨沒在那女子身上留下一滴……有那倒黴蛋作為先例,誰還敢不要命上前?這裡是自由領的地方,人命往往是最不值錢的,死了一兩個人可能還沒死一兩隻豬轟動。
是以,直到夜深,酒肆裡那些顧客也只得不情不願離去。
白罄一直獨坐著,從正午到深夜,手中躺著那殘缺的手鍊。
以她的實力可以用妖力抵禦酒意,但她此時卻昏沉得連用妖力抵禦的念頭部沒有。
在她的右掌中,躺著一條殘缺的水晶手鍊。
這是那人留給她的唯一印記,過了這麼多年,也終於是消散了。
她原以為自己心中會極其悲痛,但不知為什麼,悲痛是有,其中卻也夾雜了幾分迷茫、釋然。
所有的情緒湧動著,最終變成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哭不出來,也不想說話,只是想睡個三天三夜。
白馨在桌上放下幾枚玄晶,扶住額頭,昏昏沉沉地往外走去。
醉燻之意愈發濃重,白馨見到的東西都是一片模糊,步伐不斷搖晃著。好不容易走到了城內主道,忽的又撞到了幾個人身上。
白薯搖了搖頭,錯身側移了幾步,也不去看那幾人,只是昏昏沉沉地往前邁去,只是腦海中突然一陣晃盪,竟是一個不穩,險些跌落。
那幾名男子剛要出聲呵斥,目光停留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