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把自己的訊息,封鎖死死的,我還沒查到。”
“這個……”有是有,但都是陳年舊事,她從客人那裡聽來的,可她不敢告訴木香,擔心她會惹出什麼亂子。
“哎呀,你只管說,我又不是自己扛著刀上門找他理論,這年頭光靠武力是不行的,得用智謀,最好是一些小道訊息,比如醜聞什麼的,越隱晦越好,真假無所謂,”木香鼓動她道。
紅葉聽她說不會找上門,放心多了,仔細回想了下,“是這樣的,我店裡曾經來過一個接生婆,她是京城最有名的接生婆,接生手法了得,京城很多富貴人家都請過她,那日,她同另一個婆娘來我店裡,嘰嘰咕咕的說著閒話。”
紅葉又湊近木香一些,一臉講八卦特有的賊兮兮表情,“她說,十幾年前,一個下暴雨的夜裡,她曾被人連拖帶拽的押去了國公府。”
“接生婆去國公府?”這下連木香也震驚到了,“難道是國公府裡有人要生孩子?”
有這個可能,似乎也不奇怪,國公府裡也有女人嘛!
不對,自古以來,官宦人家,除了主子以外,所有婢女丫鬟,只要是懷了孕,要生娃的,都得送出府外,不得在府裡生,那樣會給主人家帶來晦氣。
“哎呀,你別打岔,聽我說完,”紅葉著急了,說話被打斷,就卡在嗓子裡,她好生憋屈。
“好好,我不打斷,你繼續說。”
紅葉白了她一眼,接著說道:“那婆子說,她一到國公府,就被人蒙了臉,不曉得去的是個什麼屋子,等到眼睛能看了,她已經被人帶到一間華麗的屋子,那屋裡還躺著一個快要生產的女人。”
“接生婆趕到的時候,估計是難產,那女子剩下的半條命都快沒了,屋子的角落還坐著個人,臉被檔了,看不清,但身上那股子氣勢,卻很足,旁邊的管家命她上去接生,一定得保住小的,這意思就很明顯了,那接生婆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什麼都沒問,就卷著袖子上手了。”
“都這種情況了,大的肯定保不住了,最後接生婆在那女子身上開了個口子,把孩子拖了出來,是個男娃,她剛剛清洗乾淨,管家就把孩子抱走了,然後給了她一筆封口費,讓侍衛給她蒙上眼睛,將她帶走了。”
木香聽的雲裡霧裡,不是太明白,“國公府有人生孩子,是婢女還是丫鬟,難道是蔣振庭的妾室?”
“護國公一生未娶,妾室、通房丫頭,一個都沒有,這是京城人人都知道的事。”
“那就奇怪了,難不成是他家親戚?”
紅葉神秘一笑,“事情發生的時候,護國公有個遠房表妹,借住在他家,是個雲英未嫁的姑娘,那接生婆還說了,她進去的時候,護國公就在裡面,按道理說,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留在房裡的,除非逼不得已,情勢所逼,那也得是親近之人,否則男女授受不親,會惹來流言蜚語!”
“孩子出生的第二天,有人看見國公府的後門抬出一副棺材,悄悄的抬去城外下葬了,還有啊,當天那孩子也被送出了城。”
女人的天性,總是愛八卦,紅葉也不例外,講的興致勃勃。
木香思索著她說的話,然後朝單林淵招手,“你過來。”
“來了來了,”單林淵被她訓練的很聽話,從前的張狂脾氣也都收斂了,再不敢跟木香對著幹。
“問你個事,你可知道十幾年前,護國公府抱出來的孩子,送去了哪裡?”
單林淵曾經爬過那麼多貴婦人的床,還專愛打聽小道訊息,所以他的訊息來源,都很隱晦,很多事,連密探都無法查到。
“您怎麼突然問起這事?”單林淵嬉笑,一抬頭見木香陰沉著臉,只得趕忙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倒是聽一個婦人說過,國公府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