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衣是崔山鷹親自送上火車的,臨走的時候,小妮子眼神裡還有些不捨呢,這也是沒別人,就她跟崔山鷹兩個人在,平常時候程子衣還是把私人感情掌控的很好,幾乎沒讓崔山鷹為難過。
“喏,給你的!”
崔山鷹笑著把紅包遞給程子衣,挺厚實的,武館最受累的就是她,給她包的紅包也最大。
看著崔山鷹手裡的紅包,程子衣小嘴一撅,哼了聲不高興的問:“這是要幹嘛呀?”
崔山鷹知道她可能是誤會了,笑著解釋道:“過年了,我是武館裡的師傅,給大家每人包個紅包,讓大家來年都能紅紅火火,圖個喜慶。”稍微停頓了下,又說:“我特意給你包了個大的,本來想送你一套衣服,但是武館人多,我沒好意思去買。”
“真的呀?”程子衣聽崔山鷹說完,才嬉笑著把紅包接過了過去:“既然是大老闆的獎勵,那小女子就卻之不恭嘍。”她也知道,崔山鷹是好意,而且既然崔山鷹說了武館裡人人都有,那肯定就是人人都有,這點上以她對崔山鷹的瞭解,肯定是不會撒謊的。
崔山鷹笑著沒言語。程子衣拿了紅包以後,張開手跟崔山鷹擁抱了一下,笑吟吟說:“大老闆,來年再見 !”
崔山鷹點頭:“一路順風!”
目送程子衣檢票進了站臺。對於程子衣,崔山鷹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肯定是有好感,卻又不是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愛慕,就算有,也可能。
他已經有了孫蕊,崔山鷹是個男人,肩膀上有責任,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不能。
不能對不起自己,也不能對不起自己身邊的人,人活著,不能只是想著自己,誰都有自私的時候,但是不能無情。
……
火車上,人太多了。
本來想買臥鋪車票,可別說臥鋪了,能買的著硬座車票,還多虧了人家譚露幫忙,要不然只能選站票。
還好路程不是太長,十個小時,跟人換了個座位,幾個人都坐到了一起,說說笑笑也就過去。
河內,崔家。
“都把這當成自己家裡一樣,不用拘束。”崔三傑呵呵笑著,過來跟人打了聲招呼。
其實崔山鷹去西山的時候,崔三傑去京城大家已經見過面了,並不陌生。家裡地方大,每個人一個屋子,房間裡燒的暖暖的,熱乎炕頭,住著很舒服。
“山鷹,你來我有話跟你講!”崔三傑跟朱大海王露他們打過招呼以後,把崔山鷹叫走了。缺什麼少什麼的,他們可以直接找魚頭要,魚頭知道啥地方有。家裡也經常有徒弟住,置辦東西也挺全的。
至於孫蕊,早就讓老媽叫走了。
“爹,有事?”崔山鷹跟著崔三傑進了屋以後,疑惑問。
崔三傑坐到木頭椅子上,點頭說:“嗯,是有些事情,你也坐吧。”
崔山鷹沒坐,笑著說:“跟你坐一塊聊天,覺得彆扭,我還是站著吧,有話您就說。”
崔家家教嚴,往常的時候,崔山鷹跟崔三傑說話,都是崔三傑坐著崔山鷹站著,那時候在崔三傑眼裡,崔山鷹還是個孩子,但是現在不同了,崔山鷹已經出師,自己也做了師父,算是個大人了。
既然崔山鷹不願意坐,那崔三傑也沒有勉強,輕聲說:“今年是你出師的第一個年頭,你準備怎麼做?”
崔山鷹知道崔三傑問什麼,平淡說:“什麼都不做,也那裡都不去,不是不走動,老爺子走了我守孝,三年不拜年,不登門,不說誰的不是,誰也不能挑我的毛病!”
有些事情不說,不代表著崔山鷹不知道,當日老爺子說要把名聲傳給崔山鷹,有多少人反對,又有都少人藏了私心?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句話一點不假。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