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不清楚,只知道她請假以後,去了訓練營總部,見了誰,查不出來!”手下彙報道。
石黑太郎點了點頭,不管蘇紅梅去總部見了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後臺很硬,能不招惹的話,儘量不要去招惹。她既然能指著鼻子罵黑手是一條狗,同樣,也可以指著石黑太郎的鼻子,罵他。
黑手和石黑太郎在訓練營裡半斤八郎,誰也奈何不了誰。
“蘇紅梅和崔山鷹之間走的很近?”石黑太郎皺眉問。
“是,不但蘇紅梅和崔山鷹之間走的很近,白家繼承人白啟超跟崔山鷹之間好像也很投緣,這兩天他們幾人都在一起!”
“白啟超?”石黑太郎眉頭皺的更深。自言自語嘟囔著:“黑手那個狡猾的狐狸,難怪這麼容易就同意了呢,原來是想借刀殺人,八嘎,可惡!”
石黑太郎也好,黑手也好,兩人都相互算計著,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兩人明知道這步棋很險,卻誰也沒想過要放棄。
崔山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人家的棋子。
滾輪胎是個體力活,對腰勁要求很高。
“喂兒,你們兩個怪獸,歇一會能死嗎?”白啟超扶著腰站起來,大罵了一聲,他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腰好像要斷了一樣,胳膊痠疼的要死。
崔山鷹朝蘇紅梅看了眼,笑著說:“要不咱們就等等他在走?”
“隨便!”
蘇紅梅到沒用硬堅持著,她也累了,需要休息。崔山鷹學著蘇紅梅的樣子,坐到輪胎上,活動了活動手腕。這滾輪胎到是挺練功夫的,但是一個勁生硬練,對身體不好。
回去可以推薦給李玉龍他們,讓他們也試試。但是不能過量,做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度!
過而不及,那就不好了!
蘇紅梅看了崔山鷹一眼,輕聲問:“你有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裡?”
崔山鷹愣了下,笑著說:“想過,昨天剛開的時候,我就想要離開,我跟你們不一樣,不是自願來,是叫人綁來的。不過現在到不是那麼想離開了,這裡的訓練我挺感興趣的,想試試自己能堅持多久!”
“你不想家了嗎?”蘇紅梅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問。
崔山鷹摸了下鼻子,說:“想是想啊,可我一個堂堂男子漢總不能只待在家裡吧,男人嗎,總要歷經風雨才能成長!”
蘇紅梅說:“不害怕嗎?”
崔山鷹搖頭,笑著道:“既來之則安之,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到是灑脫!”蘇紅梅說完,又壓低聲音,只用兩人能聽到的語氣道:“如果你想走的話,我有辦法送你出去!”
崔山鷹看著她,笑著說:“謝謝,想要走的話,我肯定會找你的!”
蘇紅梅沒在說什麼,因為白啟超爬起走過來,一屁股坐到了崔山鷹身邊,拿手當扇子扇著,問:“咱們走了多少了,過了一半的路程嗎?”
“還遠呢,最多也就五六公里!”蘇紅梅朝旁邊看了看,她對這個訓練場遠比白啟超熟悉。
白啟超誇著臉說:“才走這麼點啊,我還以為都滾一半了呢,二十公里到頭,非得把我這老腰給累斷了不可!”
崔山鷹笑著道:“累不斷,你只要想著下半輩子做什麼都還得用腰,它就一準斷不了!”
“去去,少在這裡說風涼話。我算看出來了,崔山鷹你這傢伙是蔫吧壞啊!”白啟超翻了個白眼說。
崔山鷹聳了聳肩,笑看著他,也不還嘴,不想跟他鬥嘴,有那個心還不如多清靜一會呢!
“滾二十公里輪胎,可比負重越野三十公里難受多了。”白啟超撇嘴。
蘇紅梅所謂道:“習慣了,其實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