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謀不小啊,你可別犯糊塗。”
孫勝師收起臉上笑容,點了點道:“我明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孫勝師是貪心不假,同樣我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蘇久秋進兩廣我不攔著,因為咱們都有利可圖,錢到手了才是真的。兩廣武行散不了,誰要說讓武行散夥,我孫勝師第一個先不答應!”
鄭元龍眯著眼睛,看著孫勝師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吵吵著從山鷹國術館裡退股呢?你不知道,山鷹國術館已經不單純的是一家武館了嗎!”
崔山鷹可以拿名聲,用自己的武館給兩廣武行搭臺子,這已經是難得的事情了,山鷹國術館不僅僅是崔山鷹的,更是兩廣武行裡十三家武館的。
因為有了這個利益關係,才能把十三家武館擰到一塊,大家齊心協力,往武行這個行當裡添一把火。
“吵吵歸吵吵,我這不還沒退出來呢嗎,當初花錢入股的時候,可是黑紙白字寫的,退出來也要拿黑紙白字才成。”孫勝師含笑著道。
鄭元龍愣了下,皺眉頭說:“你的意思,是在耍著蘇家那位少爺玩呢?”
孫勝師搖頭道:“這話可是老哥你說的,我可沒這麼講過。”
“我都被你搞糊塗了!”鄭元龍道,他現在真弄不明白,孫勝師的心裡到底抱著什麼樣的想法。
孫勝師笑著說:“蘇久秋想要崔山鷹武館的那塊場子,只要我肯出頭,成與不成的都會給雄風武館五百萬,就出個頭而已,這筆錢我們雄風武館沒理由不接對不?風聲我們雄風武館放出去了,能不能成事,要看蘇久秋自己的本事,要不成最後也怨不上我孫勝師!”
鄭元龍皺眉問:“那萬一蘇久秋要是鐵了心想把山鷹國術館的地方拿下來,你又怎麼辦?”
“那就拿,我孫勝師既然拿了人家的錢,就沒理由不支援。”孫勝師稍微停頓了下,又說:“不過蘇久秋也不能白拿不是,他得保證兩廣武行不散夥,不分家,拿了兩廣武行的臺子,他得給想想法子。”
鄭元龍嘴角露出絲苦澀笑容,孫勝師到是好算計啊,要真那麼弄了,裡外都是兩廣武行的人受益,虧的只有崔山鷹和蘇久秋。
“何必呢!”
“錢帛動人心,因為錢唄,誰不想自己錢在多一點,也沒人會嫌錢多了咬手。在不損害武行的前提下,我賺我的錢,沒什麼不好的,要是能讓大家都吃上肉,誰還會罵我孫勝師嗎?”孫勝師平淡說。
鄭元龍沒說什麼,岔開話說:“山鷹國術館的牌子都掛了,想讓人家挪地方恐怕是難,哪怕蘇久秋有錢,也不見得能拿的下來,你也知道那塊地方是誰的,寸土寸金,人家讓出來,是給了兩廣武行面子,也是給崔山鷹本人的面子。山鷹國術館開在那裡可以,別人的武館開在那裡,或許就不成!”
孫勝師大笑著道:“誰能在那裡開館,誰開不了,那似乎都不是我孫勝師該操心的事情,我呢,只想賺點錢養老,又不想將來兒孫罵我老糊塗,為了錢拆了兩廣武行。所以今天我過來,就是給鄭老哥你交個實底兒,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往後該怎麼做,你攔著我也好,不攔著也行,我們雄風武館都會這麼做。”
鄭元龍苦笑說:“你這是在走鋼絲,蘇久秋也不是傻子,能看不透嗎?”
孫勝師笑著說:“看的透又能如何,又不是我孫勝師逼他怎麼樣,是他親自上門求上我的,我這又不是耍什麼陰謀詭計,行的端,坐的正,他能奈我何?”
“那崔山鷹呢?”鄭元龍又問。
孫勝師平靜說:“我孫勝師只能顧著兩廣武行,其他的,我還能管那麼多?話又說回來,哪怕是崔山鷹過來,當著面說這話,他怕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雄風武館賺的錢雖然不能算的上有多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