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熊羆的大熊站在他的身後,忠心耿耿的護衛著自己的主人。
李春玉見葉思文和自己的兒子進來,連忙放下茶杯,起身,向葉思文行大禮:“草民李春玉,見過葉大人。”
一見李春玉這樣,葉思文馬上就不高興了,挽住李春玉的手,道:“李伯父,你這不是罵小侄我嗎?在家裡,我們只論輩分,不論官職。李伯父直接叫小侄的名字就行了。”
沒想到葉思文這樣豁達,李春玉尷尬的搓了搓手,諾諾連聲,道:“葉大人折殺草民了,這怎麼能成?不中、不中……”
李巖也看不慣他爹卑躬屈膝的樣子,抱怨道:“爹,怎麼不成了?怎麼不中了?您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葉大哥的性格。”
一聽是自己的兒子說話,李春玉立刻拿出了當父親的派頭,瞪了一眼李巖,指責道:“你個小兔崽子知道什麼?給我閉嘴。”
“哼!”李巖冷哼一聲,扭過頭不看他老爹,他覺得他老爹變化挺大的,以前從來沒有這麼不爽利過。
訓斥了兒子,李春玉回過頭來,向葉思文問道:“葉大人,我兒子在你這兒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小孩子年紀小,葉大人你多擔待些。”
葉思文剛要說話,李巖卻在一旁搶先發言:“爹,您在說什麼啊?您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我給葉大哥添麻煩,是他天天麻煩我好不好?”
“你個小兔崽子,大人說話,你插嘴幹什麼?”李春玉又瞪了李巖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倆不要吵了。李巖啊!你父親問你的情況,那是他在關心你,知道不?李伯父,你的確是錯怪你兒子了,李巖他挺能幹的,是我的好幫手呢!”不待李春玉父子倆繼續爭辯,葉思文便出來和稀泥。
見葉思文出來做調解,父子兩人也就不再爭辯了,李春玉道:“只要不給葉大人添亂,草民就放心了。”
李春玉口稱葉思文為“大人”,自稱自己為“草民”,這讓葉思文的耳朵有些受不了。不過沒辦法,李春玉心中的等級觀念根深蒂固,已經不可改變了。
既然無法改變,那就讓他順其自然吧!
“都別站著了,我們坐下說話。”葉思文熱情的招呼道。
主賓分坐,李春玉首先開口,向葉思文說道:“葉大人,草民今天來,一則是來看看我這不成器的兒子,二來嘛!草民是來向大人辭行的。”
“爹,你這就要回家了啊?”李巖的聲音中帶著幾許不捨。
李春玉道:“是啊!京城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家裡的生意可就毀了。”
“那我怎麼辦?”李巖有些落寞的問道。
李春玉笑呵呵的說:“巖兒啊!男兒志在四方,你既然選擇了跟著葉大人幹,那就好好的幹,混出個人模狗樣的。為父和你孃的身子都還硬朗,絕對不會拖你的後腿,你就放心吧!”
“爹,孩兒知道了。”李巖鄭重的答道。
李春玉憐愛的看著兒子,輕輕的點了點頭。父子倆都明白,這一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見。
李巖有些哽咽的說:“回到家裡,替兒子對母親說,孩兒不孝,不能常伴母親膝下。”
“為父省得!”李春玉點了點頭。
李巖眼睛紅了,淚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又道:“還有,您們兩人一定要保重身體,孩兒有時間,一定常回老家看望您們。”
李春玉愛憐的幫李巖拭去眼淚,道:“你瞧瞧你,哭什麼?剛才你說為父什麼來著?婆婆媽媽,你現在怎麼也這樣啊?”
無淚未必真豪傑,李巖這次算是動了真情了。
雖然葉思文也不忍心拆散這一家人,但是為了民族大業,葉思文不得不這樣做。李巖現在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