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還望各位壯士不要推辭。”
“那敢情好!”葉思文說,“不過我們可有四五百號人,巡撫大人就不怕我們把你吃窮了?”
葉思文心裡卻在嘀咕,老子帶著人在山裡和土匪死磕,回來了連發點銀子慰問一下都捨不得,一頓飯就把我們打發了,孫老頭還真是個奸官。
孫元化笑道:“葉賢侄說笑了,本官身為山東巡撫,請四五百號人吃飯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好,小侄就先謝謝孫叔叔了。”葉思文爽朗的說道。
長慶樓是馬家的產業,檔次沒有歸田園居高,很適合這些粗鄙的丘八們,可見孫元化請客選地方還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
長慶樓已經被包場了,樓上樓下都擺滿了桌子椅子,連酒樓的後院都擺滿了桌椅,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全都是解饞的硬菜,整雞、整鴨、醬肘子、大塊的紅燒肉,每張桌子上還擺著一大罈美酒。
孫元化當然不會陪著這些丘八們用這種粗鄙的飯菜,他說了一些場面話,又鼓勵了虎威營計程車兵們一番,然後便藉故離開了。只留下濟南衛指揮使在這裡陪著。
孫元化離開了,虎威營計程車兵們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快,他們心裡只有葉帥、馬營長、謝副營長,管你什麼巡撫大人還是知府大人,他們都懶得鳥你,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推杯換盞,吃得不亦樂乎。
雖然孫元化留了濟南衛指揮使陪葉思文,可是他們雙方誰都不鳥誰,濟南衛指揮使根本不和葉思文說話,自顧自的和一班同僚喝酒說笑,說到得意處,還向葉思文示威呢!
葉思文知道濟南衛指揮使是在恨自己搶了他的功呢!葉思文心中鄙夷,開玩笑,讓你去泰山山區打土匪,你能有這麼好的成績,不被土匪一勺燴了才怪呢!還敢在我面前傲!你有什麼本錢傲!
濟南衛指揮使不待見葉思文,葉思文當然也不會巴巴的跑去巴結這個傲氣沖天的濟南衛指揮使,自顧自的帶著馬躍和謝威跑去給虎威營計程車兵們敬酒。
看見葉帥親自來敬酒,士兵們都沸騰了,興致更高了。
看著下面沸騰的場面,一時間,濟南衛指揮使心中羨慕嫉妒恨全都湧上來了。
“這本來該是我的啊!”濟南衛指揮使捏著手中的酒杯說道。
“唉!x大人,來喝酒啊,老是看著下面幹什麼?”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拍著濟南衛指揮使的肩膀說道。
濟南衛指揮使轉頭一看,發現這個人正是濟南兵備道衙門的團練使,他突然一計上心頭,一個毒計在他的腦子中想起。
濟南衛指揮使親熱的拉著團練使大人的手,說道:“來、來、來、來,黃團練使,本官有個事情要和你談談。”
“有什麼事情x大人你儘管說就是了,只要下官能做到的事情,一定全力以赴。”團練使大人很是豪爽的說。
濟南衛指揮使將團練使拉到一邊,兩人耳語一陣,團練使先是搖頭,然後在濟南衛指揮使的勸說下終於點了點頭。
兩人商量好計策之後,不動聲色的回到桌子上喝酒,可以看見,濟南衛指揮使的心情明顯比剛才好多了。
一頓慶功酒喝得是昏天黑地,直到下午三點鐘的樣子大家才三三兩兩的散去,葉思文給虎威營計程車兵放了三天假,午飯後虎威營計程車兵各自回家就行了。
馬躍和謝威二人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葉思文還好一點,腦袋雖然有些暈乎,但是還是親自帶著人將馬躍和謝威送回了家。
送謝威回家的時候,謝威的媳婦如玉挺著大肚子連忙出來把謝威扶了回去,將謝威放在床上,又忙上忙下的給謝威煮醒酒湯。做這些的時候,這個以前的青樓女子嘴上半句埋怨都沒有,可見他對謝威還是十分上心。
如玉本來要請葉思文在家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