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剛好和修羅四煞對上,憑藉著超凡的輕身之法,一時間竟和修羅四煞鬥了個棋逢對手。
杜方遙見到那個四個人出來,見怪不怪,似乎早就料到了此事一般,他也拍了拍手,很快,四面八方,傳來一陣陣倉促的腳步聲,寢宮外面,不知何時,已經被黑衣人包圍。
黑衣人都是鳳舞樓的殺手,一個個放到江湖上,都是頂尖之輩,不知道為何,李太后看到那些人的出現,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她清楚的知道那些人武功不差,她的這四個下屬,要想成功進來,不驚動他們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這根本就是杜方遙設下的圈套,故意讓他們進來的。
“杜方遙,你好無恥。”
“比不過太后娘娘。”杜方遙皮笑肉不笑。
李太后慘厲一笑,“誰勝誰負尤未可定,現在就開始高興了,不覺得太早了點嗎?”
“我知道還有個人沒來,我在等著他,你叫他出來吧。”杜方遙笑道。
李太后臉色一變,終究是出聲道,“涼哥,你出來吧。”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青灰色的人影,撲面而來,落在了李太后的身邊,正是那個曾經和杜方遙兩度交手的小太監。
以前都沒辦法看清楚這個太監的容貌,此時看清楚了,才發現,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太監,而是一箇中年太監。
只是太監都面白無鬚,面板浮白,非蒼老到一定的程度的話,其年紀,還真的是難以辨認的。
只是這個太監,他的眼角,有著一絲絲細細密密的魚尾紋,正是這一點,才得以讓人看出他年紀已然不輕。
“我來了。”叫李涼的太監柔情的道。
他的聲音尖細,和一般太監無異,可是看向李太后的時候,眼中的柔情蜜意,卻是讓人說不出的噁心古怪。
“終於來了嗎?”杜方遙皺眉厭惡的道。
“你在等我,我自然要來。”李涼回道。
“你來了,也根本半點都沒辦法改變結果,徒來送死而已。”
李涼神色黯然,點了點頭,“所以,我不是來和你斗的,我是來投降的。”
眉頭一挑,杜方遙詫異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李涼從懷裡掏出一塊信符,扔給杜方遙,“你看過便知。”
杜方遙接過,心裡微微一震,“南疆李家的信符,你是,李家的什麼人?”
“我是這一代李家的家主。”李涼嘆息道。
“家主。”杜方遙自然知道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那麼,他嘴裡的投降,已經不僅僅是李太后了,而是整個李家,甚或是,南疆的無數名門望族。
這意義,太沉重了。
李太后面色劇變,“涼哥,未經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寧願去死也不要你這樣子。”
“你死了,我也死。”李涼深情款款的道。
一句話,讓李太后的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說不清楚是感動還是其他。
可是,這讓人感動的一幕,落在杜方遙的眼裡,卻是無比的諷刺,這李涼,就是太后藏著的情人嗎?
她背叛了先皇,陷害了杜方塵,還真是該死的女人啊。
手裡捏著信符怒意開始升騰,李涼看他一眼,問道,“難道整個南疆,都換不來一個女人的命嗎?”
深呼吸一口氣,杜方遙道,“你在跟我談條件?”
李涼點頭,“我就是在跟你談條件。”
“可是我憑什麼答應你們,放虎歸山,你當真以為我愚蠢嗎?而且,如若我現在就殺了你們,豈不是更好。拿著這塊令牌,我照舊可以號令整個南疆。”
李涼搖頭苦笑,“逍遙王只怕並不清楚南疆的規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