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為何相互排斥,‘道’的本性之一——同性相斥,為何‘道’有這樣的本性?‘不可道’也。兩個相同的‘一’便體現了相斥的最高境界,不久便真的出現了兩個新事物,都是‘一’,卻完全相反,猶如一對映象。這便是‘一生二’,也可說‘真生陰陽’。陰陽二氣生於真氣,又組成真氣,又都是真氣。”
“‘二’又依照‘道’生了‘三’,是為何?‘二’為‘陰陽’,固,異性相吸。兩者卻又是因為同性相斥所產生,固,陰陽相吸又相沖,相互排斥、融合、轉化,永不停息,這便是在‘二’中灌注的‘道’——‘三’,即,這種相吸相沖互相轉化對立的運轉方式,這本身就是新生事物。既然‘三’也是‘道’,可見‘道’不是三位一體,而是多位一體,灌注於無生出了所有的‘有’,只是直到‘三’我們才開始看出一些端倪,根據這些端倪,我們將陰陽相互作用的‘三’劃分為了五種相對形態,即,重陰/水、重陽火、陰消陽長木、陰長陽消金、陰陽平衡土,五行。”
“‘三生萬物’,五行的相生相剋便造就了萬物。其實五行相生相剋不正是那多位一體的‘道’嗎?‘道可道,非常道’,你又如何能說出一個事物全部的五行屬性呢?我只知道‘道’灌注於萬物之中。只怕那玄奧的‘無’又靠了別的‘道’生出了別樣的‘有’這便是不得而知了,畢竟我的神識中灌注的唯有這個‘多位一體’、‘陰陽五行’的‘道’,‘我’即是‘道’,‘道’即是‘我’,所以求得真我即是得道。”
“我們再用《滅典》來看待陰陽五行,便可知道‘一’的出現代表著運動,‘一’開始便生二生三生萬物地永不停息,所以諸神們得出結論——‘運動是絕對的。’,這正是在說‘道’的生生不息。從現在起早就應該養成一個習慣;只要談及到任何‘有’了的事物,都要明白他本身就是‘道’。‘一’、‘真氣’即是一種生生不息的原力,這就是那‘絕對的運動’。”
“‘一生二’,即是‘真氣生出陰陽性質’,陰陽兩種真氣又是什麼呢,我從《滅典》找到了兩個最接近的概念,那便是‘能量’與‘物質’(狹義定義的)。諸神們實在太想搞明白原力是如何工作的了,就拆分了很多的事物,便發現了能量與物質,他們發現了光是一種能量,接著又發現了光的波粒二象性,既有能量的特性又有物質的特性。繼續拆分下去,總是發現‘能量’中有‘物質’,‘物質’中有‘能量’,更有人還推演出質能轉換的公式,即‘絕對運動的永不停息的原力’一分為了‘絕對活躍的能量’和‘相對穩定的物質’。”
“使真氣趨於能量形式的這種動力即為‘陽’,使真氣趨於物質形式的動力即為‘陰’,真氣便在質能之間依照‘陰陽’作用產生的‘五行’關係不斷的發展,從無限小的微粒和波動,不斷地疊加到龐大活躍的星河,乃至無限大。”
“諸神們便在拆分自己世界的實踐中越拆五行越多,那真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遠古諸神迷茫了,他們越是用肉眼去尋找‘一生為二,二生三,三生無限’的真理,越是像剝一顆無盡的洋蔥一般,直剝得老淚縱橫。”
“最後瘋狂的他們開始尋找極陰,期望從‘陰極陽生’的瞬間轉變中獲得巨大的陽氣——能量。他們把越來越多過去趨於陰性從而變得極不穩定的物質濃縮化,然後再瞬間轉化為另一種較為穩定的物質,釋放出其中的陽氣——能量,獲得了強大無比的力量。這力量進一步使諸神們迷失了自己在宇宙中的位置,越行越遠……”
“我推測他們就是滅亡於此。”
“而我覺得《滅典》對於修真最有幫助的就是那種微小的端倪,覺者只需與細胞呼應便能大覺,若是能與更小的微粒呼應又會是如何呢?”
“只是我們須謹記遠古祖先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