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冰蓋向來與九州不分界限,按理說朝廷應該派兵相助,可無奈現在陸進當權,忠良都遭迫害,就連在下也被剝去了兵權,否則……犯我九州者,雖遠必誅之!”
一股浩然正氣,以鐵水為中心,從每個人身上燃起!
張慶豐氣憤難平,罵道:“媽的!西蠻白豬!狼子野心,到處都想據為己有,我真想現在就一日萬里,去到那冰蓋,將他們殺得人仰馬翻!”
鐵雲嬋嫣然一笑,道:“哎呦,今天我們的張公子用了好些個成語,還都用對了,真乃國之棟樑。”
呂白卻是愁眉不展,他不明白為何人與人之間要征戰不休,明明大道就在那裡,明明可以和平相處。所以,他心中還是恨的,他恨那些不斷挑起戰端的人!不管他是誰,西陸人也好,亦或者背後有什麼陰謀,總之,呂白遲早要查個清楚,滅去這些毒瘤,行人之道。
家仇國恨非一時之事,大家都被鐵雲嬋的話逗樂,但看到呂白依然眉頭緊鎖,紛紛感慨,如此心境之人,竟也能有此憂愁。
鐵火勸道:“賢弟,切莫煩惱,我等同大師兄前來,就是將對易術的實踐告知你們,同時還要‘取經’,好練得本事戰那蠻族!”
呂白終於來了精神,讚道:“對!取經!這易術就是叫《易經》,乃我們的祖先所留,比續帝還要久遠的祖先,我們九州能屹立今日,就是靠著這些聖賢之言在傳承,如今內憂外患,我呂白分身乏術,望幾位哥哥替我多行天道,遏制西陸人那野蠻行徑!”
說完,呂白拿出紙張,大筆一揮,就要書寫《易經》。
鐵水卻擺手道:“賢弟,先不要急著寫,這《易經》必是上古典籍,洩露不得,請口傳於我五人,我等雖然愚笨,但五個人記下一本典籍,應該是可以辦到的。”
“也好。”呂白點頭贊成,接著又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也一起聽吧,我還未修真時,就已經背下這典籍,無論對凡人還是修真者,都可有境界的提升。”
張慶豐驚道:“凡人也有境界啊?!”
呂白笑著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神通的境界,而是心的境界,再說了,修真者與凡人本就沒有什麼不同,只要心誠,再有了修真之法,人人都可以修真。”
張慶豐扣著下巴嘟囔道:“對啊,說得也是,特別是一開始,不能養成良好的作息,依從天道,就死活也入不了行。”
鐵雲嬋恥笑道:“入什麼行啊?修真是行當嗎?你以為是畫連環畫啊?修真是道,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呂白微笑著,搖頭道:“雲嬋,你這樣說就欠考慮了,其實修真者還真就是個行當,都仍是困在這凡塵中,凡人想著升官發財,修真者不也是想著神通法寶?若是心境沒有提高,修多久也是得不到那個真的,若是有境界,畫畫連環畫,也能傳揚大道,豈不也是修真?”
大覺宗五子聽得這番對話,都暗自驚歎:難怪這呂白身邊的人,各個非同凡響,原來每天能夠聞道。
眾人正隨呂白一同盤膝坐下,等待呂白講那《易經》。
長孫晶瓊卻行禮道:“諸位,此事已經告一段落,我就先去幷州,召集些舊部一同回冰蓋抗敵,就此別過。”
“閣下乃女中豪傑,一定可以馬到功成,請容吾等隨後就到。”鐵水還禮,同眾人一起目送了長孫晶瓊離去。
“那我就開始了?”大家坐定,呂白問了下,無人異議,他便一番調息,閉目道:
“
先有《易經》才有《五千言》,本應先誦《易經》,可時至今日,道、德、理、法,均為《五千言》所啟,故而就先從這《五千言》講起吧……
諸位均為有德之人,我們就先看這道篇吧……
道可道,
非‘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