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吳遠的蹤跡時,你為何不直接將此事上報總舵,卻只是命人對其進行監視呢?”
廖京東不禁又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垂頭答道:“此事的確是屬下慮事不周之過!昨日發現吳遠時,天色已晚,四處的城門業已全部關閉。
而當時屬下只把吳遠當作擅自脫離本盟的逃犯而已,覺得捉拿他的事情並非十分緊要,便沒有開啟密道,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