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應臉sè蒼白;搖了搖頭。
李易招手叫女孩的母親從二樓下來;同時也把容蘭叫了出來。對貢應道:“我本來不想這樣;這太荒唐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出此下策。
貢副市長;這是那女孩她媽;你應該認識她;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貢應道:“李易;你難道想叫我給她抵命?”
李易冷哼一聲;向容蘭打了個響指;容蘭這時已經看過了那女孩的相片;立刻在臉上一抹;變成了那女孩的模樣;其實也不是很像;畢竟相片跟真人還是有些差別的;不過也已經十分難能可貴了。
貢應可是瞪著眼睛看著容蘭在瞬間就變成了那女孩的模樣;當時他把那女孩強行壓在身子下面時;那女孩就是這種表情。容蘭這一變身;貢應還以為活見鬼了。
李易道:“你問我是不是要你給她抵命?行;我告訴你;如果我想這麼做;也不是不可以。我這就送你上西天;然後我帶著人離開海州;我不信有人能抓的住我。”
李易把那女孩的內褲拿出來;在貢應面前一晃;道:“貢應;你快點給個交待;也算是給我個臺階下。證據現在都在我手裡;你要是今天不叫我滿意;我明天就去告你;同時叫你無時無刻不這麼痛苦。這就叫身敗;名裂;外加生不如死。”
貢應一直到現在都好像是在做夢;在一個現代感極強的都市裡居然就遇到了這種事和這些人;難道自己是在做夢?這怎麼可能?
但是身上的痛苦卻非常清楚;這絕對不是假的;眼前這女人的變身也不是假的;貢應的腦子都已經有些不夠用了。
蔣銳向李易使了個眼sè;李易會意;不等貢應繼續想下去;上前就是一個嘴巴;把貢應打的一哆嗦;道:“你幹什麼!”
李易向女孩母親一指;道:“說話!”
貢應已經心力憔悴了;同時心裡多少也有了洶意;潛意識裡以為李易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當下雙膝一軟;跪在女孩母親面前;頭一低;頭上的汗珠滾了下來;道:“這事是我乾的;我錯了;我;我……”
女孩的母親此時也如夢似幻;不過悲憤的心情佔據了她心靈的全部;終於大叫一聲;哭了出來;撲到貢應的面前;對著他的臉一頓撕抓。
李易不想貢應臉上有太明顯的傷;以免媒體亂猜;當下輕輕在女孩母親手肘上一託;女孩母親雙臂無力;哭著夾住貢應的頭;一頭撞去。
貢應被撞的頭腦昏暈;李易伸手按住女孩母親;輕聲道:“大姨;你想他怎麼樣?要是想叫他死。我立刻殺了他。”
這話是蔣銳教給李易的;蔣銳看的出來。女孩母親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也不會真的殺了貢應。
果然;女孩母親哭道:“人都死了;我殺了他又有什麼用。打死他;我真想打死他;我閨女……;嗚嗚嗚。”
李易拍了拍女孩母親的肩頭;伸腳在貢應下巴上一挑。道:“你接著說。”
貢應雙眼迷離;對先前發生的事都已經有些忘記了;身子晃來晃去;飄飄蕩蕩;像是在風裡。
只聽貢應道:“我;我;我願意賠償。我賠償。”
李易道:“你有多少錢?”
貢應迷迷糊糊的道:“我可以給她媽八百萬;我;我只有這麼多了。”
李易一笑;道:“一個堂堂海州副市長;只貪了這麼少;真沒種。錢什麼時候拿來?”
貢應從身上摸出幾張卡來。道:“這裡有幾張卡;大概一百來萬;秘碼是我當副市長那天的rì期;我身上只有這麼多了;其餘的不全是現金。”
李易把卡拿過來。笑道:“秘碼不用你告訴我;你這種破卡。我朋友貼著腦門一抹;就能知道秘碼。”
李易把卡塞到女孩母親的手裡;叫汪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