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百倍!”
“嗡……”
眾人腦海裡頓時嗡鳴的發出一聲響動,大腦一片空白,呆愣原地,紋絲不動。
而我再低眉,發現此刻黑熊嘴裡不斷冒著血沫,身子抽搐得似是發了羊癲瘋,我知道這不能鬧出人命,法制社會,得悠著點兒。我跳了下來,蹲下身子,朝著黑熊臉上吐了口唾沫,揪著他下巴的笑道:“小子,現在知道誰更牛逼了吧?另外,忠告你一點,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就比如跟我戰鬥。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就比如你郝雕哥我,明白麼?”
“哼……哼……”
他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鼻腔裡微微的哼聲著,我知道他不服氣,但是不服氣又能咋地?手下敗將罷了。
我起身。
走過去,真正的BOSS還在那裡。
“賤人,該清算下咱倆的恩怨了哈……”我笑眯眯的走過去,類似於閒庭信步的雙手在腰,悠哉悠哉,好是愜意。
“你,你,你要幹甚麼?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你……”開玩笑。黑熊在他的戰隊裡,可以說是最強巔峰的代表,但這笨熊卻在我彈指揮間滅掉,那方小劍怎能不驚恐?他一邊說,一邊推拉著黃忠等小弟,喝道:“你們還跟著我退雞毛?上,上啊你們……”
“可是方少,這郝雕,好猛啊。”
“我,我,我怕……”
“連黑熊都被打得吐血三升了,我們去,那不是找死麼?”
小弟們一邊說,一邊退,比方小劍都還要退得兇。直到最後我逼近在他們一米之外時,‘轟’的一派散開,或雙腳扒拉著樹幹,或蹲地抱頭,或是跪地唯唯諾諾。即便是黃忠,也是無奈的道:“方少,對不起,您,您自求多福吧,我,我不敢跟郝雕對抗……”
說完,他衝過來,抱住我的大腿,涕淚而下的道:“雕哥,雕哥,你太刁了,叼得沒邊兒了,我決定了,我要跟隨您,當您忠心的狗腿子,看您剛才出神入化的招法,相比一定去過嵩山,練過少林對吧?那我……”
“滾粗!”
喪家之犬,不屑置之。
更何況,這種背叛老大的人,難保他以後不會背叛我。
我需要小弟,但是忠心耿耿的,不是這種鳥人。
我一喝,一抬腳,強大的力量讓他難以自處,滾落出去了好幾米遠,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我想,他大概就是想要讓我收拾了他,才不至於會對他持續的糾纏。
我明白,但我不說,畢竟他不是我主要的攻擊物件。
我目光如炬的瞪著現在因為慌張的退後,沒有注意到身後,被一塊石頭絆倒的方小劍。他躺在那兒,爬起來再摔倒,摔倒再爬起來,反反覆覆了好幾次,最後因為我到了近前而放棄。他是矜持的人,他是有自尊心的人,哪怕兵臨城下,卻也並不是那麼輕易繳械投降的,看著我,戰戰兢兢的無力威脅道:“郝雕,你,你他媽的別過來,你滾開,你滾開啊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方小劍吶,我爸爸是市裡的領導,我媽媽是著名企業家,我是富二代又是官二代,社會尊重我,學校捧著我,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敢保證會把你搞得雞犬不寧,如果你現在還能及時回頭的話,我還會考慮放過你,否則……”
“啪啪!”
鄙人平生最喜歡威脅別人,但最討厭別人威脅鄙人。
老子都已經大獲全勝了,這廝竟然還想逃出生天,可能麼?
所以,他尚未說完,我毫不猶豫的一耳光扔過來。甩在他臉上,火辣辣的,一個五爪子印記出現了。
“你他媽威脅我?你還敢威脅我?老子弄不死你!”
說著,我雙手將他整個身子拽起來,拋在低空之中,左勾拳過去:“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