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紅的道理。
底下的下人和護衛們與這何婆子並無過深的交情,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看著,只是心中覺得這侯爺也有點太小題大做了而已,殊不知他們自己這幾日所作所為要在其他貴人府上,打死了餵狗都是輕的。
就在這一段時間,門口已經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名下人,這會是朱明出馬了,他高聲說道:“侯府初立,萬事沒有規矩不行,本來今天是集合大家要宣佈一下規矩的,可是大家看看,這已經過了通傳時間多久了,還有多少人沒到,他們不在府中嗎?連我這侯爺都不得隨意外出,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跑到哪兒去瀟灑快活了?”
說完朱明指著院門,又說道:“門外幾人進來說說自己剛才何在?”
門外那幾人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朱明看了下這幾人都是僕人,並無護衛夾雜其中,便說道:“仍是一人拜令二十棍吧。”
這下就是十來個人一齊動手開打了,總而言之是又快又好的完成打屁股工作,不要欺我無人,我不用護衛一樣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張斌,你的護衛似乎還差了許多人啊。”朱明直接問向了隊伍前列的護衛隊長百戶張斌。
“這…這…”張斌額頭上立馬冒出了密密的毛汗,誰都知道這是朱明來立威的了,無奈這護衛隊中人員構成之雜,也不是自己這個羽林左衛百戶能管的了的。
“他們會呆在哪兒,帶路我們去看看吧。”
於是在張斌的帶領下,朱明帥著手下三十兒郎,來到了護衛值房之外。
值房中燒著炭火,暖和的很,還有十來名護衛在這值房中,雖然沒有賭博這樣過分的舉動,但都在自得其樂,瀟灑的很,怎麼都比站到外面天寒地凍中去吹風好受啊。
“砰。”的一聲巨響,值房的門被踢開了,一陣冷風灌了進來,被這大聲嚇了一跳的護衛們正想開口大罵,一看連正牌侯爺都來了,也就悻悻的把罵聲收了回去,但是臉上不爽的表情深深的出賣了他們說明他們自己現在是如何的不高興。
接下來他們就將更不高興了,還沒等他們繼續反應,朱明就一串連珠炮般說出他他們的罪狀,簡而言之就是不分尊卑,作風懶散,最最要命的是抗命,最後處理決定,一律重打四十棍,逐出定海侯府。
這下就捅馬蜂窩了,逐出侯府,不管有組織沒組織的,逐出了侯府沒組織的不就沒了飯碗?有組織的更慘,組織的任務沒完成,搞不好還要累及家小。這就是不給人留條後路了,一大群漢子氣勢洶洶的圍了上來,看他們那樣子似乎想來一場兵諫?
不過他們橫,有比他們更橫的,朱明一個手勢,那三十名原本黑水明**中的精銳掏出了各自藏的好好的木棍,低喊一聲衝上去就打,要知道對面這些護衛都還帶著刀,為了避免狗急跳牆的事情生,一定要先制人。
用木棍不會弄出人命,算是很溫和合理的處理方式,以多打少,以有備攻無備,以精銳擊紀律鬆散之徒。
毫無懸念,十來名來定海侯府混吃順便監視的兵痞很快被打了個半死,在朱明的指令下直接扒了身上的侯府護衛服扔到了大街上。
看著幾十名氣勢洶洶的膚色微黑的南洋漢人,手中還持著滴血的木棍,其餘的僕人護衛都站在寒風中大氣也不敢喘,他們中間或許有通天手段的,興許小報告能直接打到皇帝那兒,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其實今天我要宣佈的家法內容就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剛才該處罰的已經處罰了,而各位能在這麼冷的天及時的集合到這兒,又站了這麼久,我也不是嚴苛之人,來人,大家都有賞。”
該團結的一定要團結,朱明要在他們心中樹立起牢牢的觀念,順我者昌,有肉吃,逆我者亡,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