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景溫潤的聲音一如既往。
“你弄什麼么蛾子?”雲淺月有些惱地罵出一句話。
“不是我!”容景搖搖頭,語氣溫和卻不不容質疑。話落,他將一顆藥丸放在雲淺月唇邊,低聲道:“吃下去!”
“什麼?”雲淺月問。
“你如今不是很難受?吃下去會好一些。”容景道。
雲淺月聞言張口吞了下去。想著這些日子相處,這個人要害她的話早害了,哪裡還用等到現在?她自然是相信他的。藥丸入口,她昏沉的腦袋頓時清明瞭些,但身子依然軟得沒力氣,軟綿綿地靠在容景身上,問道:“怎麼回事兒?”
“如今還不清楚。”容景搖頭。
“那這裡是哪裡?”雲淺月又問。
“應該是香泉山的密道。”容景道。
雲淺月抿唇,她記得她一腳踩空就摔了下來,難道真如夜天傾說踩到了訊息機關?想起夜天傾,她語氣一寒,“是不是夜天傾在搞鬼?我感覺我渾身沒力氣,連武功好像都不聽使喚了。”
“是不是和他有關還待查明。”容景似乎看了雲淺月一眼,低聲道:“你是不是頭腦昏沉,渾身燥熱,內力渙散?”
“是!”雲淺月點頭。
“你可能中了催情引!”容景道。
“催情引?什麼東西?”雲淺月沒聽說過,但催情兩個字讓她極為敏感。
“是傳說中的春一藥。”容景沉默了一瞬,答道。
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怪不得她渾身沒力氣且燥熱難耐呢!雲淺月睜大眼睛,黑暗中她眼睛睜得再大也看不清容景的表情。立即問,“有解嗎?你剛剛那顆藥是不是解藥?”
“不是,催情引無解。剛剛那顆不過是使你清明的藥物而已,起不了多大作用。不出片刻你就會更加難受的。”容景道。
“那怎麼辦?”雲淺月有些懵。她什麼時候中了這種東西?容景沉默。
雲淺月這才想起她問一個男人怎麼辦,男人能怎麼回答?一般催情藥的解藥都是男人,難道要人家說放心吧,我給你解。她心底一寒,立即打消了這個可能。她可不想嫁給容景。想著在現代是有催情劑,也很霸道,曾經她訓練過,但那時是李芸的那個身體,可是如今是雲淺月的身體,不知道這個催情引厲害不厲害,她這個身體能不能抗過。問道:“這種藥很霸道嗎?”
“嗯!這種催情引位居這種藥物的首位。”容景點頭。
“如果我挺著,挺過去了不?什麼後果?”雲淺月剛剛還只是輕微的發熱,此時就開始感覺身體有些火燒火燎的了,果然像是中了催情藥物的感覺,咬牙問道。
“兩個時辰內不解就七孔流血而亡。”容景道。
靠!這麼霸道?雲淺月雖然身體燥熱,但這一瞬間她感覺心裡涼透了。怒道:“我怎麼會中了這種藥?你與我說說,這種藥什麼特性,什麼情況下會中?”
“催情引是由天下最烈的幾種催情類的花粉製成。已經有百年曆史。是百年前一位採花大盜所創。它的可怕不在它的霸道,能致使中了這種毒的人兩個時辰內不解而亡,而是在於它由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物為引,凡是中了這種引子的人,只要接觸任何花粉花香都會引起中毒。”容景緩緩道。
“這麼說我是早先就中了你說的那種引子,後來又由花粉引起的了?”雲淺月一愣,思索著今日都幹了什麼,對容景道:“我今日哪裡都沒去,就在你那裡待了一日,之後回去就在我房間,後來就來了南山祈福樹,這之前都好好的,就從祈福樹上掛了綵帶下來就開始難受,祈福樹上都是香囊荷包,裡面是花粉,這麼說我是在祈福樹上中的催情引了?”
“這種引子要半個時辰之前沾染,才會在半個時辰之後碰到花粉管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