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住越舒服。”南凌睿搖著摺扇對孝親王眨眨眼睛,風流無比地道:“不知道孝親王府是否也美人如雲,若是和雲王府一樣的話,本太子今日就不去住雲王府了,和孝親王去住孝親王府如何?”
“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孝親王府有冷邵卓那樣的好色之徒在,孝親王府哪裡還能有美人?有美人也是被他糟蹋的不成樣子,沒糟蹋的都是醜八怪。”孝親王還沒開口,只聽夜輕染斥道。
孝親王老臉一僵,怒道:“染小王爺!你……”
“冷王叔,難道我說錯了?”夜輕染挑眉。
孝親王一噎,他府中的確被冷邵卓弄了個烏煙瘴氣。
“那照這樣說那孝親王府簡直就是汙穢之地!本太子可是不去的!”南凌睿“啪”的一聲將摺扇合上,“本太子還是就住雲王府吧!”
“雲王府就不汙穢?”孝親王被夜輕染和南凌睿二人的話大失顏面,不找回來心裡不快,瞥了雲淺月一眼,不屑道:“雲王府也與我孝親王府不遑多讓!”
“孝親王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是要告訴皇上姑父天聖歷代皇后娘娘都是出身在汙穢之地嗎?難道從始祖爺開始,貞婧皇后至幾代皇后都出身的汙穢之地?”雲淺月忽然一樂,對老皇帝道:“皇上姑父,這算不算是孝親王藐視皇室,汙穢雲王府?不知道這樣的話是不是該治罪!始祖爺和貞婧皇后以及天聖歷代諸皇皇后可都是在天上看著的。估計如今皇陵的魂魄聽到這樣的話都能氣得死而復生了!”
孝親王面色大變,驚得從椅子上騰地站了起來,“皇上,老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難道我們這些人都聽錯了不成?我如今雖然虛弱病弱,但還沒病死,這樣的話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我這個雲王府的後人總要替我的姑姑太姑姑們討還一個公道的!”雲淺月冷冷地看著孝親王,冷笑道。
“老臣……”孝親王身子一顫,幾乎站不穩,急急要向老皇帝辯解,沒想到一句話讓雲淺月抓住了把柄。尤其是他將始祖黃帝和貞婧皇后牽出來,這可是大罪!
“是啊,冷王叔心裡怕就是這麼以為的吧!”夜輕染也冷笑一聲,“侮辱雲王府不算什麼,但侮辱天聖歷代皇后娘娘,也是包括歸天的太皇太后的。太皇太后出身在雲王府,可是皇伯伯的親生母后。故去了還背上個從汙穢之地出來的名聲,可真是……”
夜輕染故意將話不說完,嘖嘖兩聲,意思不言而喻。
孝親王老臉頓時煞白如紙,看向老皇帝,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大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老臣絕無……”
“冷王兄幾十年也不改說話不經思量的毛病!雲王府如何會是汙穢之地?難道你是在說聖祖爺眼拙嗎?放肆!”老皇帝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聲音卻是極具威嚴。
“皇上恕罪,是老臣嘴拙,老臣怎麼敢侮辱聖祖爺和皇后娘娘……”孝親王大懼,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
“我可沒看到孝親王不敢,古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嘴拙可也不是湊巧的。大約在孝親王心裡早就這麼認定了。不敢不代表不想,想的多了,自然一個不留神就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了。”雲淺月決定今天不放過這個老東西。她倒要看看老皇帝怎麼保他。老皇帝不就想借著孝親王府打擊雲王府嗎?她偏偏讓這顆棋子失去效用。
“雲淺月,你胡說八道什麼?本王怎麼會……皇上,雲淺月是胡說的,老臣絕無二心,老臣對天聖對皇上對始祖爺忠心耿耿……皇上明鑑!”孝親王抬頭,對雲淺月怒目而視,又俯首對老皇帝表忠心。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孝親王是不是汙衊,在坐的人可是都心知肚明!”雲淺月淡淡一笑,聲音很輕,忽然似乎像是順著孝親王的話道:“孝親王真是忠心耿耿啊,家中有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