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
雲淺月不再說話,想著她和夜天逸的情分在摩天崖她發現他和藍家三年前就有密切聯絡時就盡了。自此就不是陌生人的陌生人吧!她不能要求夜天逸如何,但也不會再手軟。
“你說得也對!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少年點點頭,放下簾幕。
簾幕沒被放妥當,露出一道縫隙。
雲淺月睜開眼睛去看,正好順著那道縫隙看到馬車來到北城門,夜天逸的馬車的停在北城門口,此時那輛馬車簾幕掀開,夜天逸坐在車中。在夜天逸旁邊端坐著一身藍色衣裳的女子,那女子雖然蒙著面紗,但依照身形也能看出是藍漪。一陣風吹起,藍漪的面紗被風掀起一角,露出她雪白的脖頸,脖頸上有一片紅色的痕跡。她看著那紅痕一怔。
“景世子今日也回京?”夜天逸的聲音從車裡傳來,目光看向緊閉的簾幕,順著那一道簾幕的縫隙能依稀看到一片紫色的裙襬。那裙襬他閉上眼睛都能認出是什麼人所穿。
“不錯!倒是和七皇子同路了!”容景閉著眼睛不睜開。
“景世子接到東海國的公主了?”夜天逸挑眉。
“東海國的公主不日就會進京。七皇子無須記掛此事。”容景聲色淡淡。
“景世子行事有分寸就好!”夜天逸收回視線,看了端坐在容景馬車旁邊的少年一眼,放下簾幕,對車伕吩咐,“啟程!”
車伕立即一揮馬鞭,夜天逸的馬車當先出了城。
雲淺月想著藍漪那處脖頸的紅痕的來源,她記得昨日見到容景之後,容景將藍漪點住了穴道給了南凌睿。後來她實在太疲憊睡了過去,發生了什麼便不知道了。她皺眉半響,抬頭問容景,“南凌睿是不是對藍漪做了什麼?”
“應該是!”容景依然閉著眼睛。
“什麼叫做應該是?到底是,還是不是?”雲淺月伸手一推容景,有些急,“她可是風燼的未婚人。即便他是我的哥哥,也不行對藍漪胡來。”
“哥哥辛苦跟著你跑了一趟,我慰勞他一些也沒什麼。”容景話落,見雲淺月對他瞪眼,他莞爾一笑,有些揶揄,“昨日你累成那個樣子,我想給你你都不要。你想哥哥比你還累是不是?他能對藍漪做什麼?”
雲淺月想起南凌睿的大蝦米樣子鬆了一口氣,“也是!”
容景不再說話,雲淺月閉上眼睛睡去。
兩輛馬車先後出了城,向北而去,一路靜靜,無任何阻攔。兩輛馬車中的人再無人對話,相隔不遠不近的距離,像是一起行駛,又像是各自行駛。
這一路十分太平,中間打尖休息兩次,並未落宿。雲淺月被容景喊醒兩回,在車中用了簡單的飯菜之後又睡去。馬車行了一日半夜後,終於回到了天聖京城。
此時已經過了子夜,夜天逸的馬車卻徑直入了宮,而容景的馬車轉道向文伯侯府走去。
雲淺月早已經睡醒,這兩日在馬車內可謂是大睡特睡,如今已經休息過來,整個人也無比精神,她伸手挑開簾幕向外看去,見馬車既不是向榮王府走,也不是向雲王府走,回頭疑惑地問容景,“去文伯侯府?”
“嗯!”容景點頭,他也極為精神,陪著雲淺月睡了這一路。
“去文伯侯府做什麼?”雲淺月奇怪。大半夜的去打擾容楓。
“有人好奇那個人是不是容楓,先送他過去!”容景道。
雲淺月眨眨眼睛,還沒說話,聽到車外傳來少年興奮的聲音,“喂,容景,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是容楓?文伯侯府的世子?據說當年滿腹經綸,天賦才華的文博候的後人?”
“你去看了就知!”容景淡淡瞥了少年一眼。
“好!”少年答應的痛快,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雲淺月放下簾幕,上上下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