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埋入了水中,任溫暖的水流包裹。
這回她並沒有在水中多逗留多長時間,而是很快就洗完換了身乾淨的衣物做在桌前用膳,桌上一大半的飯菜被她不出片刻便掃蕩了大半,剛拿起酒壺打算喝一杯,便聽到天字一號房傳來一聲慘叫,她面前一變,立即放下酒壺,衝出了房門,頃刻間來到了天字一號房,揮手開啟了房門。
只見凌蓮和伊雪驚恐地站在少年的床前,凌蓮正捂著手,伊雪捂著肩膀,床上的少年已經醒來,正一副懵懂不知道狀況地看著二人。
雲淺月將目光從三人身上移開,看向地上,只見地上躺著一隻巴掌大的毒蠍子。她眸光一寒,抬步走了進來,看著凌蓮和伊雪問道:“怎麼回事兒?”
凌蓮和伊雪的臉都很白,見雲淺月來到,定了定神,凌蓮解釋道:“我們進來之後就將他放在了這個房間,於是就出去沐浴,我們洗的很快,之後要吃飯,想著要不要將他喊醒吃一些,就看到一隻毒蠍子爬到了他的身上……”
“你們被它蜇了那裡?”雲淺月問。
“這隻毒蠍子很厲害,很靈敏,似乎知道我們出現就要對他下手,我情急之下只能用手開啟它,被它咬了手,伊雪在我身後,我情急之下開啟它的時候不想打在了她的胳膊上……”凌蓮自責地看著伊雪道。
“我沒見過這麼大的毒蠍子,一時情急,便用手拍死了它,所以反而被它咬了。”伊雪捂著肩膀白著臉道。
“拿開你們的手和胳膊,我看看嚴重不嚴重?”雲淺月點點頭,對二人道。女人天生就對這種東西害怕,也不怪她們一時手忙腳亂著了道。
凌蓮拿來手,只見這麼頃刻間整個手都腫了,而且被咬的地上呈現黑色,而伊雪的胳膊雖然隔著衣服,但布料上也印出黑色的毒汁累的東西。
“有毒!”雲淺月面色一變。
凌蓮和伊雪聞言連忙運功。
“不能運功,這種毒蠍子應該是有人專門養的,平時是用一種極其厲害的毒喂的。越運功毒走得越快。”雲淺月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瓶子倒出兩粒藥給凌蓮和伊雪,吩咐道:“快服下!”
二人連忙接過藥立即服下。
“這種藥只能抑制毒素,但不是解藥,我手裡也沒有解藥,解不了這種毒。看來我們要連夜啟程趕去追容景了,他一定有辦法。”雲淺月道。
二人立即白著臉點頭。
“你們三個都當本公子是死人嗎?”少年此時才驚醒,看了一眼地上被拍死的毒蠍子,皺眉心疼地道:“這麼大的一隻毒蠍子,要養多少年?就讓你這麼給拍死了,真是暴殄天物。”
“沒咬死你是不是?”雲淺月聞言瞪了少年一眼,有些惱怒地道:“趕緊啟程!”
“它就算咬了我,我也沒事兒。你怎麼就不問問我從小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的?我幾乎是泡著這種毒物長大的,我還怕一隻蠍子?”少年嗤之以鼻。
雲淺月本來要抬腳離開,聞言一喜,看著少年,“你能解得了她們身上的毒?”
“能!”少年瞥了雲淺月一眼,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我自小在毒裡泡著長大,這個小破毒自然難不住我。”
凌蓮和伊雪也是齊齊一喜。
雲淺月也鬆了一口氣,“那就最好,你快給她們解毒,我們也省得繼續奔波啟程了!”
少年不說話,懶洋洋地下了床,向桌前走去,來到桌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宣紙筆墨對雲淺月道:“你來給我磨墨。”
雲淺月依言走了過去。
少年看著雲淺月熟練地磨墨,他欣賞著她的動作道:“想不到你這麼個女人還懂得紅袖添香的雅事兒。這樣看起來還真的挺女人。”
雲淺月白了他一眼,將磨好的墨退給他,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