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秘密埋在了別處,定然不是太子府。如今只說太子側妃失蹤,那麼關乎皇室掩面,老皇帝就會被堵住了嘴。大懲也就變成了小罰。
“皇室派人查詢太子側妃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太子殿下廢黜之事作罷,也免除了太子殿下的緊閉之苦。讓他在府中養傷,傷好後上朝。”雲孟話落,又道:“但皇上怒氣衝衝回了宮,恐怕是要找皇后娘娘的麻煩。必定太子殿下是自小跟在娘娘身邊管教的。出了這等事情,娘娘怕是不好交代。”
“原來是說的大事兒就是怕皇上找姑姑麻煩?”雲淺月淡淡一笑,“你放心,如今的姑姑不是以前的姑姑了,不會有事兒的!”
雲孟見雲淺月面色鎮定,也寬下心,抹了抹額頭的汗道:“那是老奴多慮了!皇后娘娘無事就好!”
“嗯!”雲淺月點頭,不再說話,轉了路向淺月閣走去。
回到淺月閣,趙媽媽、彩蓮、聽雪、聽雨等人都在。見她回來,連忙迎了出來。人人不像往常一般高興,都面帶憂色。雲淺月看了彩蓮一眼,又掃過眾人,笑道:“這都做什麼?出了什麼大事兒了?”
“小姐,您還說呢!您將我們大家都嚇死了!居然敢違抗聖旨,這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幸好皇上網開一面。”彩蓮看著雲淺月,埋怨地道。
“原來是這件事情!哥哥沒錯,我也不算是違抗聖旨,所以皇上姑父才不會怪罪。”雲淺月一邊說著一邊向屋內走去,走到門口,她看了一眼天色,打了個哈欠,“每日都有事情折騰人,累都累死了。你們都別吵我,我好好睡一覺。”
“是!”彩蓮等人應聲,齊齊停住了腳步。
雲淺月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回頭向窗外看了一眼,見彩蓮等人走了下去,她走到窗前伸手拉上簾幕,屋中剎那暗了下來。她將袖中的那副圖畫拿出來走到桌前展開,靜靜看著那副圖畫,看了片刻,她將中指和食指按在畫紙上一寸寸輕輕拂過,許久,她皺起眉頭,仔細回想初喜畫的那副圖,閉上眼睛,將中指和食指按在了那副圖中間的那株紫竹上,又細細摸索,須臾,她手一顫,猛地睜開眼睛。
靈臺似乎一瞬間通透清明,所有事情突然之間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雲淺月目光凝在畫卷上久久不動,許久後,她忽然將畫卷捲起,鋪開畫紙,磨墨,不出片刻,一幅和桌案上紫竹林圖一模一樣的圖畫一揮而就。畫畢,她又從壁櫥裡找出幾種色料,將那色料調和在一起,提筆沾染了色料,又在中間那株紫竹上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圈點,須臾,她放下筆,看著兩幅畫,唇瓣緊緊抿起,重新閉上眼睛。
屋中靜靜,幾乎聽不到她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院外忽然有一絲異樣的風絲飄落,雲淺月閉著的眼睛睜開,將兩幅畫卷齊齊塞進袖中,將桌子上的紙張色料都收起,她轉身靠在軟榻上重新閉上了眼睛。
“小丫頭,如今天還沒黑你就睡覺?”夜輕染順著窗子飄入,站在雲淺月面前看著她。
雲淺月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夜輕染,對他道:“如今天還沒黑就不能睡覺了?我今日被你嚇壞了,如今累著呢!”
夜輕染聞言一屁股坐在雲淺月身邊,對他道:“我今日是迫不得已。”
“怎麼回事兒?如今你該說了吧?”雲淺月看著夜輕染,見他臉色昏暗,她笑了笑,“算了,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幾分。你姓夜嘛!”
夜輕染忽然一把扣住雲淺月手腕,認真地看著她,“小丫頭,我是姓夜沒錯。但是我永遠不會同他們一樣,無論是皇伯伯,還是我父王,或者是我爺爺,或者是夜天傾、夜天逸、夜天煜等夜氏的所有人,我和他們都不會一樣。”
雲淺月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嗎?”“自然是!難道你不相信?”夜輕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