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姓什麼!”
夜輕染臉色一黯,張了張嘴,剛要說話,雲淺月忽然道:“一件小事兒而已!怎麼吵得這麼煩悶?雲武,你還能說話嗎?能說話趕緊起來說!讓我們大家都聽聽你能說出什麼新鮮事兒來!聽完了你的新鮮事,好開席!”
躺在地上的雲武身子動了動,似乎想起來,起不來,可見夜輕染那一腳踹得有多重。
“夜輕染,趕緊坐回去!你今天穿得鮮豔,若是不知道還以為你也要等在這裡拜堂呢!”雲淺月對夜輕染擺擺手。
夜輕染見雲淺月開了口,便也不再說話,有些氣悶地轉身走回了賓客席落座。
“難怪外面傳言染小王爺和淺月小姐關係非同一般。今日一見,果然不一般。”蒼亭忽然突兀地笑了一聲,話語頗具意味。
眾人聞言神色各異。
“那當然,本小王和小丫頭自小就相識,總比有些不陰不陽的人和她的關係來得要好!”夜輕染瞥了蒼亭一眼,冷哼一聲。
蒼亭面容含笑,彷彿沒聽見夜輕染的罵語,看向躺在地上的雲武,聲音溫淺,“染小王爺一腳踢下去,怕是將他踢得不能說話了吧?看來今日這重要的秘辛我們很難聽到了。到底是什麼秘辛呢?雲武是雲王府的旁支,難道他的秘辛指得是雲王府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被皇上和眾人所知?”
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大抵也就如此!眾人聞言都看向雲老王爺和雲王爺以及雲淺月。紛紛猜測。
雲淺月聞言眸光迸出厲色,看著蒼亭,笑得涼薄,“哪個府邸沒有幾段秘辛?十大世家蒼家百年前到如今,秘辛更是不計其數。這位公子,要不要我當著今日滿堂賓客的面幫你和你們蒼家數數?尤其是有一樁秘辛令我記憶猶新,每每感慨。那就是幾十年前的蘭陵斷橋蒼家的上任家主……”
蒼亭面色一變,但並未阻止雲淺月,而是唇角的笑意收回,涼涼地看著她。
“月丫頭!”老皇帝打斷雲淺月的話,對地上的雲武道:“雲武,你起來,快說到底要稟告何事?朕不能因為你一人而耽誤今日的喜宴。否則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話落,他聲音威嚴,沉怒盡顯,“從現在起,除了雲武,誰也不準再多說一句!否則朕便讓隱衛封了他的嘴!包括月丫頭和染小子,別以為朕真治不了你們!讓你們拿朕也不放在眼裡了。”
雲淺月住了口,似乎聽到,又似乎沒聽到,面色神情不見恭敬,但也不見不恭敬。
夜輕染看了老皇帝一眼,端起酒壺咕咚咚大灌了一起酒水,面色神情有些昏暗。
眾人聞言更是人人噤聲。蒼亭笑了笑,面上神情和雲淺月、夜輕染相差無幾。
“雲武,你還能說話嗎?”老皇帝看向地上的雲武。
“回皇上……小人能……”雲武困難地爬起來,似乎被老皇帝威懾所震懾,連忙道:“小人要說的是雲王府有一段秘辛,就是……四十年前,雲王府曾經出生了一對雙生子。那雙生子本來應該誅殺,但是被如今的……如今的雲老王爺給秘密保下了……就是如今的雲王爺,還有一人,曾經寄養在我家……”
眾人聞言滿座皆驚!
雲淺月想著果然被捅出來的是這一樁事兒,雲武說一樁秘辛時她就想到了!雲武被誰指使?不可能自己滾出來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偷雞摸狗之人,但不是傻子。沒有好處的事情他能做?是老皇帝還是蒼亭?她看向雲老王爺和雲王爺,雲老王爺閉著眼睛昏昏欲睡,似乎沒聽到,而云王爺臉色驚懼,顯然不敢置信。
她收回視線,忽然笑了,“這可新鮮了!我怎麼就沒聽說呢!雲武,你可不要信口胡言,皇上姑父雖然答應饒你不死,但也要是你說有用的話才行,若說無用荒唐之言,可就真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