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過來。”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於是,他們開始制定計劃。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派張寒潛入敵營,偷取骨笛。張寒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務,他深知這個任務的危險性,但他也知道,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夜幕降臨,張寒悄悄地潛入了敵營。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敵人的巡邏隊,向著道青的營帳走去。終於,他來到了道青的營帳前。他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道青正在熟睡之中,他的手中緊緊地握著那支骨笛。張寒悄悄地走過去,伸手去拿骨笛。就在他快要拿到骨笛的時候,道青突然醒了過來。他看到了張寒,立刻大聲呼喊起來。
張寒見勢不妙,立刻轉身逃跑。
張寒身陷重圍,心中雖有一絲緊張,但很快便冷靜下來。他環顧四周,敵營將士們個個虎視眈眈,手中的兵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張寒深吸一口氣,暗暗握緊了手中的長劍。他知道,此時不能有絲毫的退縮,必須想辦法突出重圍。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決然的氣勢。
敵營將士們見張寒如此鎮定,心中不禁有些詫異。但他們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緊密地圍了上來。
張寒突然大喝一聲,身形如電,向著敵營將士們衝了過去。他的劍法凌厲無比,瞬間便有幾名敵人倒在了他的劍下。
敵營將士們見狀,紛紛揮舞著兵刃向張寒攻來。張寒毫不畏懼,他左躲右閃,避開敵人的攻擊,同時手中的長劍不斷地刺出,又有幾名敵人倒在了他的劍下。
就在張寒與敵營將士們激戰正酣之時,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原來是他的同伴們聽到動靜,趕來支援了。
敵營將士們見勢不妙,紛紛四散而逃。張寒和他的同伴們則趁機追殺,將敵人殺得大敗。
張寒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地走進了軍營,他那原本堅毅的面龐此刻顯得無比蒼白。當他走到營帳前時,終於支撐不住,身體搖晃著倒了下去。身旁計程車兵們見狀,急忙上前將他扶起,並關切地詢問著情況。然而,此時的張寒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只能勉強從懷中掏出那支骨笛,遞給身邊的人。
“這……這支骨笛……一定要保管好……這次他們的蛇陣……總算被破了……”話還沒說完,張寒便徹底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周圍計程車兵們頓時緊張起來,有的趕緊去找軍醫前來救治,有的則小心翼翼地接過骨笛,彷彿它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整個軍營瞬間忙碌起來,大家都為張寒的安危感到擔憂。而那支骨笛,則靜靜地躺在桌上,似乎在訴說著剛剛經歷過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雲熙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手中的骨笛,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竟然差點讓他失去了一員心愛大將。
他的手緊緊地握著骨笛,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雲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彷彿要將,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彷彿要將心跳出來一樣。
上官鼎接過骨笛,仔細端詳起來。這骨笛通體潔白,晶瑩剔透,彷彿是用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笛身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上官鼎心中暗自冷笑,道青啊道青,你以為憑藉這個骨笛就能戰勝我嗎?簡直是痴心妄想!
上官鼎道:“我們這次把道青的骨笛偷來,他一定會報復,下官在牛頭山設下埋伏,只要把敵人引進去,我們這場戰鬥便勝券在握。”
夜色如墨,牛頭山上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上官鼎帶領著一隊精兵,埋伏在山林之中,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上官鼎心中一凜,知道敵人已經來了。他示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