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讓她外面待著去吧。”
富貴看他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去找人家,還說什麼微服私訪,體察民情,“是是是,奴才這就去。”轉身下去準備。
烈風聽皇上雖然沒說那個的名字,也能猜到是皇貴妃娘娘,只有她才能讓皇上這麼牽腸掛肚,“皇上武將都帶誰?”
劉治想了想,此次出去是便裝,人多目標太大,這次出去也正好可以看看民情真的像奏摺上說的那樣四海昇平嗎?“就你富貴跟張寒就可以了。”
烈風看就這點人,富貴還不會武功,真要遇上強盜恐怕難以應付,皇上點了名又不好再說什麼。
第二日,劉治安排好一切,姚琛掌管宮中事宜,有事多跟徐之水,賀朝陽商議。
四人化妝成商人打扮,各自給自己起了假名字,富貴不用改,四個人四匹馬打馬出城。
輕裝上陣,富貴帶足了銀兩,很快到了涿州,住在馬六家裡。
馬六得知雲熙丈夫,那不是皇上嗎?天啊,皇上居然住在自己家裡,看穿著打扮就是微服私訪,這可的保密,只告訴下人家中來了貴客一定要小心伺候。
劉治從雲熙那裡得知馬六救過雲熙一命,這次住在這裡也是想感謝一下,品嚐一下馬六釀造的燒鍋酒,“的確不錯。”讓人拿筆過來,提筆寫下“天一第一燒鍋酒”。
馬六激動的跪下磕頭。
劉治一笑道:“朕走後你才可以掛上去。”
馬六連忙點頭明白。
劉治在此住了一夜,第二日啟程,馬六偷偷塞給富貴一萬兩銀票,富貴也沒客氣,皇上給他題了這副匾額,以後的生意不知要有多火爆。
這日來到永州境地,甚是荒無,此時正是深耕季節,不見田地裡有農戶播種,田地裡到處是秸稈也不見有人收拾。奏摺上可是說家家戶戶春耕正忙的不亦樂乎。
在向前走了十幾裡地也是這樣,怎麼這樣?
前面有座村落,已有農戶嫋煙升起,村莊也很是破落,來到村裡,一個老夫正在抱柴火要做飯,被進村的幾個陌生人吸引住。
劉治從馬上下來,“老人家,村裡人呢?現在深耕季節怎麼不見村民在田地裡播種?”
“播種?”老夫冷哼了一聲,“那也得有種子啊。”
“朝廷撥給各地府衙,到縣衙的優質種子呢?”劉治很是不解。
老夫看他這人一臉的執意,火氣上來,“跟我過來。”把手裡柴火扔了,帶著幾人來到自己家裡,從屋裡把種子抱出來,是用一個簸箕盛放的。
劉治上前一看種子都是發黴的,裡面還有沙子,“這是朝廷發放的種子?”
“百姓全指望優質種子播下,來年有個好收成,就這個放進地裡能想出莊稼來嗎。”老夫眼含淚水說道。
劉治眉頭緊鎖,讓張寒去別的人家看看,張寒領令下去,過來一會回來,“其他人家都是這樣。”
劉治氣的臉色陰沉,“這幫奴才。”對老夫道:“你放心不出三日,優質的種子保證發放到各家各戶。”說完上馬離去。
老夫看著幾人背影,看他們穿衣打扮氣質不凡,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等吧。
幾人來到永州府衙,張寒走上前。
幾個看門的捕快攔住,“幹嘛的?知道這是什地方嗎,就硬闖。”語氣相當厲害。
張寒一看好大的奴才,“叫你們知府出來見我們家老爺。”
捕快看看後面幾人,其中一人不怒自威,氣質十分壓人,“你們家老爺誰啊?”
“你們知府劉長喜出來一看便知。”張寒語氣也不友好。
“我們家老爺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還讓我們老爺出來。”幾人聽了哈哈大笑。
張寒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