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了起來。
高溫良見狀,急忙轉移話題,舉起酒杯對白敬說道:“來,白兄,別光說話,多吃點菜,我先敬你一杯!”
白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你說說看,難道咱們楚國就只能這樣一直被人踩在腳下,當一輩子亡國奴嗎?”
高溫良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絕對不會!”
白敬道:“可誰又能擔任著如此巨大的任務呢?”
高溫良道:“這不是你我該關心的事情。”
白敬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滿地道:“高兄,我看你是過安逸日子過習慣了,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和責任。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兒子的份上,我現在就跟你決裂。”
高溫良並不害怕被他責罵,他只是想要試探一下白敬是否真心想要造反。於是他說道:“如今你我既沒有足夠的人馬支援,也缺乏必要的錢財作為後盾,拿什麼去造反呢?”
白敬自信滿滿地回應道:“錢財這件事你不必擔心,到時候我自然會全部供應。”
高溫良一聽,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白敬雖然口出狂言,表示能夠承擔所有費用,但要知道,養活幾千人或許還可行,可如果是幾萬、甚至十幾萬人呢?這其中所需的資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面對如此龐大的開銷,白敬真的有能力負擔得起嗎?
白敬也似乎看穿了他內心的想法,嘴角微揚,輕聲說道:“你別不信啊,我跟你講的可都是如假包換的真話哦!你有沒有聽說過寶藏的事情呀?”
高溫良微微一怔,這個話題讓他有些意外,但臉上並未流露出太多驚訝之色。他若有所思地回答道:“嗯,倒是聽說過一些關於寶藏的傳聞,不過其真實性就難以考究了。”
白敬環顧四周,確認屋內沒有其他人後,刻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是真的!千真萬確!”
高溫良不禁笑了起來,覺得白敬可能有點喝醉了,言辭間透著幾分戲謔:“兄長,你怕不是喝多了吧?”然而,他的心中卻湧起一絲好奇,想知道白敬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白敬見他滿臉質疑,額頭上不禁急出了一層細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著急地解釋道:“當年,我師叔可是建造寶藏庫的設計人之一啊!寶藏庫建成之後,為了防止秘密洩露,西南那邊可是做了諸多防範……”他的聲音略微顫抖,仿乎在為對方的不信任而感到氣惱,又似乎急於想讓對方相信自己。高溫良聽了白敬的話,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思索。他愣了一會兒,似乎在努力理解白敬所說的話的含義。
白敬察覺到高溫良的反應,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繼續說道:“西南王為了確保秘密不被洩露,只留下了一個出口。裡面的人全部困死在裡面。”他的聲音低沉而緊張,讓人不禁為裡面的人的命運感到擔憂。
此時,場景中可能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氛圍,周圍的環境或許顯得靜謐而神秘。高溫良的身體可能微微前傾,專注地聆聽著白敬的每一句話,他的眉頭微皺,顯示出內心的焦慮。白敬的表情可是嚴肅而莊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心和使命感。
白敬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慶幸,他講述著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歷。師叔事先在一個隱秘的地方精心設計了一個出口,彷彿是為了應對這場絕境而留下的一線生機。而他,憑藉著師叔的這一安排,成為了唯一的倖存者。
在深山裡,他孤獨地隱藏著,與世隔絕。周圍是茂密的樹林,遮蔽了陽光,只有微弱的光線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他身處在一個靜謐的世界裡,耳畔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偶爾傳來的鳥鳴聲。
師叔的智慧和先見之明讓他得以逃過一劫,但同時也讓他揹負著巨大的責任。他明白,自己是唯一知曉這段歷史的人,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