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跳出酒館,朝著街上跑去,這裡太過熟悉,穿大街過小巷很快把幾人甩開。
確定後面的人沒有追上來,“哇”一聲吐了一口鮮血,踉蹌地看到綢緞莊,縱身跳進裡面,走了幾步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外地。
夥計聽到動靜披著衣服趕緊出來,“誰啊?”看到院裡爬著一個人有些害怕,壯著膽子走上前一看,“東家……,一刀受傷了。”
屋裡的另一個夥計也出來了,二人把一刀抬進他的房間。
這時高溫良也聽到喊聲走進來,“怎麼了?”
“一刀侍衛受傷。”夥計道。
高溫良上前解開她的衣服一看,新傷沒有,但舊傷多處已經崩開,“趕緊拿藥箱。”
夥計拿來藥箱,高溫良趕緊消毒,把傷口重新上藥疼得一刀直皺眉。
高溫良沒有問誰追殺他,不用問也知道是劉治派的人,夢讓一刀受這麼兇的傷,肯定是大內侍衛。
看來雲熙回宮他們二人並沒有和好,後悔讓雲熙回去了。“好好養傷。”
一刀本來就是悶葫蘆,現在心裡不服,想劉治根本不容人,自己一定要跟他有一場生死較量。
高溫良一切處理好這才回房間睡覺。
一個夥計留下來服侍他。
這件事給了一刀一個教訓,以前認為只要劉治對雲熙好,自己就絕不多事,現在不是,只有自己強大了,自己和心愛的人才會不被欺負。
……
雲熙躺在床上做了一個夢,小時候自己和雲纓在御花園裡玩是那麼無憂無慮,後來她們長大了依舊過著快樂的生活,只見大批的寧國士兵攻進皇宮屠殺裡面的無辜的人,從侍衛的頑強抵抗,到手無縛雞之力太監,宮女,他們一個也不放過。
這些寧國計程車兵都殺紅了眼見人就殺,直到逼近大殿父王母后現在高高的大殿臺階上面,父王怒視著這些人,那些人面目猙獰看著他們。
可憐的父王,母后被他們逼死在大殿龍椅上。
“父王,母后。”雲熙大喊一聲從夢中驚醒,衣服已經溼透了。
一個丫鬟跑進來,“皇貴妃娘娘,您怎麼了?”
“沒事,我做了一個夢。”雲熙擦擦額頭上的汗。
“奴婢去叫皇上過來。”一看雲熙的衣服都溼透了,說著朝在走。
“不要叫他。”雲熙的倔強絕對不會跟劉治低頭。
丫鬟一腳門裡一腳門在愣在那裡。
“我睡一會就好了,你回去休息吧。”雲熙呦呵喜歡不喜歡胖別人給自己守夜。
丫鬟看看她,“是。”退出去把門關住,這件事不告訴皇上,萬一皇貴妃娘娘身體有些閃失,皇上一定會責怪自己,來到別院去找皇上。
富貴正在門口守夜,一看服侍雲熙的丫鬟過來,“皇貴妃娘娘那邊沒事吧?”
“奴婢正是來告訴皇上這事,皇貴妃娘娘也不知做了一個什麼夢,突然大叫一聲,奴婢進去一看只見皇貴妃娘娘全身都溼透了,皇貴妃娘娘不讓奴婢過來請皇上,可是皇貴妃娘娘萬一身體不適,奴婢擔待不起。”這丫鬟一口氣合成,吐字清晰。
富貴一聽,這可耽誤不得。
劉治在丫鬟剛剛說完就開啟了房門,劉治自己在屋裡根本沒有睡著,早就想過去跟雲熙道歉,可又怕被拒之門外,讓別人笑話,聽到丫鬟來報,邁步趕往雲熙的住處。
到了房間看到雲熙躺在床上,呼吸急促,上前一摸額頭髮燙,“快請御醫。”
富貴趕緊下去。
御醫又沒帶來,只好找來楚州王王友慶,王友慶一聽皇貴妃娘娘病了,從房間裡跑出來,其實他就沒脫衣服,王府裡住著皇上,皇貴妃這麼重要的兩個人,自己還想睡個踏實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