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陸大哥,我剛接到叔叔電話,他有急事找我,我要馬上趕回去。”
陸明峰一愣,臉色立即黯淡起來,“有什麼事嗎?”看郝遙雪低頭沒有說話,他柔聲說道:“我送你去你叔叔那裡”陸鳴萍也垂下手裡的魚網,驚訝地看向郝遙雪:“什麼事這麼急啊?我們剛來,魚還沒撈到呢,等一會再走吧。”
郝遙雪歉意地對陸鳴萍說:“叔叔沒說什麼事,只是讓我趕快回去。”又轉向陸明峰:“不用了,陸大哥。距離並不遠,不麻煩你了”轉身走了出去。
郝遙雪出了餐館,她看見陸家大哥也追了出來,她趕緊攔到一臺計程車。
等車啟動時,再慢慢地回頭看,陸明峰就站在路邊,看不清表情,但是一直在望著遠去的車子……
下班的高峰期,交通不大順暢,還是比那個混蛋規定的時間晚了幾分鐘,
到了家門前,卻發現樂家厚重高大的鐵門緊緊地關著,上前按了門鈴,半天沒有反應。遙雪又按了幾次,結果還是沒人出來。
遙雪氣得真想轉身就走,正在這時,主樓的二樓陽臺門開了。
樂恩澤穿著休閒的灰色敞領毛衣搭配著白色的休閒褲,悠閒地走了出來。他看都沒看站在場院大門外的郝遙雪,將長臂展開,有力的大手裡提著一隻毛茸茸的小狗,慢慢地伸向陽臺外……
懵懂的小狗還以為他在和它玩耍,半空中不停地搖尾巴,伸出短肥的爪子去撓他的胳膊,伸著小粉舌頭哼哼地叫著。
毛豆壓根不知道拎著它的男人打得是什麼主意,眼看著愛犬都要甩出陽臺外做自由落體了,郝遙雪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在門外大聲地喊著:“不要!”
男人卻像沒有聽見似的,衝著手裡的小狗面無表情地說:“認不得主人的寵物,根本不值得浪費糧食去養,總是見到別的什麼野狗就不記得回家的路,還要它幹嘛?”
說著順勢就要往外拋。
“樂恩澤!你欺人太甚!”郝遙雪又氣又急,乾脆放棄敲門,爬上了停在圍牆邊的一臉汽車,站在車頂上開始番強。
活了十八年,郝遙雪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是十一歲時補牙後不聽媽媽的禁食叮囑,嘴饞得半夜起來偷偷地吃好吃的巧克力。
番強這種事情,簡直是三次元外的神來之筆。
終於郝遙雪坐在了牆頭上。呼呼喘氣的郝遙雪都不知道自己剛才究竟是怎麼上來的。好容易喘勻溜了,低頭往下一看,郝遙雪的心立刻砰砰地跳起來,氣馬上就不夠了。剛才站在地上,牆頭高度看起來還不太起眼,就一人來高,坐在上面往下看,距地面足有2米多。
平時兩米多的距離不算什麼,可是一垂直起來,長度變成高度,這就嚇人了。郝遙雪覺得兩條腿都發軟,軟綿綿地用不上一點氣力。想到自己跳下去的慘象,整個身子都開始發軟,在牆頭上再也支撐不住,一點點地向下滑去。郝遙雪像溺水的旱鴨子一樣好一陣子撲騰,還是止不住身子,在滑落的一瞬間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可是身子並沒有如預想的那樣摔落到地面上,睜開眼兒,她才發現自己正被樂恩澤橫抱在懷裡。不知什麼時候,樂恩澤走下了樓,到了她腳下,千鈞一髮之際接住了她
。然後,她才發現被自己現在的樣子很不雅,在牆頭上撲騰時不知什麼時候把胸前的扣子蹭壞了,衣服在胸前位置開了個“方便之門”,尤其是略有孩子氣的kitty貓粉色文胸都暴露出來。還有那兩團被聚攏得如奶油布丁一般的白膩,
而男人正藉著位置的便利,毫不客氣地直直盯著衣縫裡的那片雪白。
自己的一條腿在樂恩澤胳膊上方,一條腿在胳膊下面,因為害怕,兩條腿緊緊地夾住,將樂恩澤的手臂夾在大腿之間。看清楚自己的狀況後,郝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