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應看李易沒有阻攔,心裡十分痛快,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很欣賞你,咱們回頭再見。”
貢應轉身走開。招呼手下人把女孩母親塞到車裡,本來事情如果就這麼下去,可能李易也就罷手了,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自己公開的跟海州zhèng ;fǔ作對,那在海州可能一天也呆不下去。
但是貢應的手下中,有一人十分暴虐,架著女孩母親的時候,稍一用力。硬按著女孩母親的頭往車裡塞,結果咚的一聲,撞到了女孩母親的頭。
李易本來想放手不管了,可是一見這種情況,就知道這女孩的母親被貢應抓去之後,一定沒有好結果。
李易心血一熱,心說副市長多你媽個屁股,爺爺就跟你對著幹了能怎麼著,大不了我捲鋪蓋離開海州。歐美非亞,哪個地方沒我李易的朋友死黨。我到哪都能活的好好的。
想到這,李易搶上前去,右手一掠,從貢應身邊的保鏢手裡把那把傘搶了過來,順便抬起腳來,一腳正踢在貢應的屁股上,咚的一聲,將貢應直摜了出去,一個馬趴摔在雨地裡。濺起了老高的水花。
李易用雨傘左右一撐,把附近的兩個保鏢撞開,順勢一收,將雨傘收起,對著押著女孩母親的保鏢擲了過去。
那保鏢正在用力的按著女孩母親的頭,雨傘一過來,傘身橫著從他嘴裡穿過。咯的一聲,撞掉了他幾顆牙齒。
這人嘴裡叼著傘向後仰倒,嘴裡嗚嗚直響,也不知叫的是什麼。
李易腳下橫推斜抹。如影隨形到了女孩母親附近,伸手提起她後腰腰帶,一個倒縱,已經從身後一輛車的車頂上越過,雙腳落地,左手一攀車底,用大摔碑手將車子擲向了人群。
李易暫時還沒想傷人,是以這一下只是擲向人群正當中,雖然沒有砸中人,但是威勢不小,嚇的這些人忙四下散開。
李易正要帶著女孩母親轉身回家,忽然心念一動,心說反正已經撕破臉了,不如把貢應一起抓著。
想到這,李易腳下一轉,又兜了回來,接連閃開幾名保鏢,到了貢應身邊,腳下一挑,貢應便又摔倒在地。
李易不等他摔的實了,左手伸手一抓,將貢應抓在手裡,嘴裡一口吐沫用一水箭的法門吐出去,正中衝過來的一名保鏢的面門,登時把這人的鼻骨打斷。
李易像鬼一樣左轉右折,閃出了人群,後腳跟一挑,把兩輛車子挑回去,砸向這些人,同時借力向前一縱,已經到了數米之外,身子再一晃又是十來米,再一晃又是七八米,如此這般,不大功夫便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地錯愕的jǐng察和保鏢,不知如何是好。
說實話,李易心裡是有些擔心了,自己居然大膽抓了海州副市長,這事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一做到底,不如就像蔣銳說的那樣,對貢應用點邪招,這也叫孤注一擲。
李易提著兩人回到家裡,蔣銳她們也剛剛回來,她們已經接了金恆的妻子回來,還把那條做為證物的內褲也一起拿了來,不過看到李易手裡提著兩個人時,大家還是愣了一下。
李易知道,貢應的人一定已經向領導上報了,過不了幾分鐘,全市的jǐng察就會出動,衝到自己家裡來。
李易絲毫沒耽誤時間,把眾人招集齊全,來到大廳裡,把貢應向地一拋,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除了蔣銳和托克蘭大教會的人,所有人都緊張起來,要說平時打架殺人放火,自然都不當回事,但是公然把副市長抓了來,這可不是小事。
李易看向蔣銳,道:“破釜沉舟吧,現在沒有辦法了。”
蔣銳咬了咬嘴唇,道:“我試試催眠吧。”
貢應也萬沒料到李易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把自己堂堂一個海州副市長抓到家裡,看樣子還要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