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我們初步檢查,死者死於昨天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據我們所知,死者在死之前當天,曾經跟你發生過沖突,當時你還打傷了他們公司的幾名保鏢。
其中一名保鏢腿受了重傷,粉碎xìng骨折,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請問,有這事嗎?”
這jǐng察說是“請問”,可是語氣很硬,看意思就料定田真真是李易殺的。
李易冷笑兩聲,道:“jǐng察同志,我是跟田真真發生過沖突,不過那是因為他打了我們公司的歌手,而且態度極為粗暴,當時他還大罵他的那些歌迷。這件事無數人都看見了。”
那jǐng察卻也冷笑一聲,道:“這事我們已經調查過了,梁叔秋這麼做是一碼事,而他被謀殺卻是另一回事。我們注重的是這兩件事之間的關聯。”
李易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我為了洩氣,所以在跟田真真發生衝突之後,就在當晚殺了他,是這個意思嗎?”
這jǐng察的臉上顯露出“當然如此”的表情,嘴裡卻道:“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任何跟案子有關的人都是嫌疑人,但是在沒有定案終審之前,任何也僅是嫌疑人,並不是罪犯。
這一切都要經過詳細的調查之後才能確定,我現在不能做出任何判定。但是你跟梁先生之間的衝突卻與這件案子極有關聯,所以請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決不放過一個壞人,卻也不冤枉一……”
李易不耐煩的一擺手,道:“得得得,別在我面前說這些,你也就是說說而已。你的意思是想把我帶回jǐng察局,是嗎?”
那jǐng察被李易噎了一句,有些憋氣,聽李易這麼說,當下道:“不錯,我們也是在遵循審理案件的正常程式,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把事情交待清楚,希望你能配合。”
李易心說田真真的死十有仈jiǔ跟幫派仇殺有關,自己可沒必要牽扯到這件案子當中來。
只不過眼前這jǐng察氣勢洶洶,咄咄逼人,決不能善罷甘休,這裡是滬市,不是海州,不是廣省,自己在這裡可沒有什麼人會幫忙,跟jǐng方太過牴觸,恐怕對自己不利。
李易想了想,道:“好吧,我願意配合jǐng方的調查,咱們這就走?”
那jǐng察一側身,面帶得意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易心裡冷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對蘇綠和林子珊道:“我先過去一趟,你們小心些,有什麼事都別管,等我回來處理。”
李易說著還對葉可久使了個眼sè,示意葉可久跟家裡人聯絡。葉可久明白,當下也微微點頭。叫李易放心。
李易跟著這些jǐng察出了酒店,上了jǐng車,在酒店附近的時候還沒什麼,可是等jǐng車到了外面,李易立刻聽到了人群的嗡嗡聲,原來在酒店外面聚集了不知多少記者,黑壓壓一大片,全都把相機鏡頭對準了jǐng車。
李易雖然坐在jǐng車裡。可是並沒有什麼遮擋,這一下肯定也被拍進去了。
李易心裡有底,根本不在乎這些,誰愛拍誰拍。
jǐng車一路出行,很快就到了天水區公安局。
李易現在只是接受調查,並不是嫌疑犯,所以jǐng方大體上還是比較客氣的。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
李易被帶到了會客廳,不過看這架勢,這地方跟審訊室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有人給李易倒了杯茶,過不多時,那領頭的jǐng察帶著一名手下進來了。
這jǐng察往李易對面一坐,咳嗽一聲。先喝了口水,然後衝李易皮笑肉不笑的點頭示意,這才道:“你好,咱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姓趙。趙大年,我是天水區公安局刑jǐng一大隊大隊長。梁叔秋這件案子由我來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