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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任由錢傾輝想破腦袋也未曾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陶醉在一首詩中,被人認為是小人。這種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只怕會讓人把大牙都笑掉。

看到錢傾輝臉上譏刺的笑容,蘇悅臉上更是難看,她盯著錢傾輝惡狠狠的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方才我的詩詞作出,你只是淡淡讚了幾句;可是蘇宛詩詞作出,你卻大加讚賞。由此一斑便可看出你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

錢傾輝更是一愣,蘇悅所作詩詞只能算是中上之作,自己淡淡贊上幾句,已經是看在靜雅公主與宰相夫人的份上。若不然,以她方才那首詩詞,自己只會看過之後,隨手丟掉。

可蘇宛的詩詞卻不一樣,詩中有種淡淡的感傷,更有一種無能為力的無奈,感而不傷,哀而不痛,就算放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詩會的京城,也是名副其實的上佳之作。

緩過神來的錢傾輝開口解釋道:“蘇三小姐,非是在下趨炎附勢。平心而論,二小姐的詩詞的確要比你的強上一籌。至於方才錢某陶醉其中,乃是一時失態之舉,還望小姐海涵。”

看到錢傾輝變相服軟,蘇宛輕輕搖頭,伸手將酒杯拿起淺抿一口。看來錢傾輝不知蘇悅的性子,若是與她爭執,她還會退縮;現在一服軟,她只會更進一步。

果不其然,見到錢傾輝服軟,蘇悅冷哼說道:“什麼一時失態,分明就是你看到蘇宛金釵得主之名,想要捧其臭腳,所以才會故作姿態。你這種小人,有何資格讓我海涵?”

說著蘇悅坐下,轉身背對著錢傾輝,竟然不想再聽錢傾輝解釋之言。

看到蘇悅如此做派,錢傾輝心知今日若是講理,只怕講到明天也不得脫身。心中正自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眼角餘光卻正好看到,蘇宛喝著小酒好整以暇的看著兩人。

錢傾輝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衝著背對自己的蘇悅說道:“不論今日小姐心中作何想法,錢某無愧。方才詩詞,三小姐作得的確比二小姐差上一截,這一點錢某斷然不會看錯。”

不待蘇悅反應,錢傾輝便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的蘇宛,“二小姐,你說呢?”

此事分明是因蘇宛而起,蘇宛未曾表態,自己卻與蘇三小姐吵得一塌糊塗,還讓蘇宛坐在旁邊看了一場好戲。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事最終還是要蘇宛來解決。

蘇宛輕輕嘆了一口氣,不知是因為看不成好戲,還是因為兩人終於不再吵鬧。她攏了攏身上披風,纖纖玉手在暖爐之上輕輕摩挲幾下,鳳目看向錢傾輝。

“其實只是偶爾遊戲之作,又何必爭執的如此厲害?”蘇宛嘴角含笑,看著面前的錢傾輝,“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今日之事,便算作三人並列,如何?”

“不可!”

兩句相同的話同時從蘇悅與錢傾輝的口中脫口而出。錢傾輝並無私心,若是三首詩作水平相同,並列第一併無不可。只是自己與蘇悅所作分明差上蘇宛一截,如何能夠並列?

蘇悅心中卻是不忿,自己的上佳之作卻被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一個欺世盜名的宵小,兩人一唱一和之間,變成與二人並列的庸俗篇章。這樣的事情,蘇悅自然不同意。

聽到兩人之言,蘇宛微笑問道:“既然你二人皆不同意,不知你二人心中作何想法?”錢傾輝正色說道:“在下以為,今日詩作,二小姐排在首位,三小姐為第二,在下居於最末。”

錢傾輝此言半點私心也無,按照詩作好壞來分,蘇宛的確第一。雖然自己詩作要比蘇悅強上一些,但是今日自己登門為客,總不能讓主人落了面子,所以將蘇悅排在第二。

雖然蘇宛心中也是這樣認為,卻不好表露出來。只是將眼光轉向一邊兀自背對二人的蘇悅,“妹妹,你以為錢公子所作排名如何?”

方才蘇悅跟錢傾輝吵過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