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自己要想扳倒大夫人,這原氏的力量卻是不得不依靠。雖然自己心中很是看不起她,但是為今之計也只有暫時與她虛與委蛇了。
想到這裡,蘇宛笑吟吟的問道:“二嬸,蘇慶呢?怎麼未曾見到他過來給二嬸請安呢?”此時剛剛用過早飯,正是應該請安的時間,故此蘇宛有此一問。
聽見蘇宛的話,原氏心中暗叫不好,難道昨晚慶兒徹夜不歸的事情被蘇宛知道了,所以才一大早趕來看自己的笑話?若不是這樣的話,蘇宛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才來?
心中越想越是肯定,原氏眼珠一轉,笑著說道:“慶兒用功的很,今天一大早便過來給我請安。然後又回房讀書去了。你們兩個剛好錯開,他剛走,你便來了。”
闔府皆知,蘇慶最是討厭讀書,怎麼可能一早起來讀書?聽著原氏明顯的假話,蘇宛也不揭穿。蘇宛心中根本沒有原氏想得那麼遠。她只是看到蘇慶不在,所以隨口問了一句而已。
二人在房中又說了一會話,蘇宛起身便要告辭,一會要去看江氏,不好在原氏這裡多留。卻不想,聽到蘇宛要去看江氏,原氏卻臨時起意,也要跟著一起去。
蘇宛不能拒絕,只能任由原氏跟著自己一起來到江氏的小院之前。通稟之後,江氏親自出迎,還未見人便聽到江氏清脆的笑聲在園中迴盪著,“我說今日為何一早喜鵲便叫個不停,原來是有貴客上門。”
話音剛落,江氏便來到了兩人面前,看著原氏說道:“二嫂,你可好久未曾來看我了。”原氏笑笑,“最近事情多,今日方才得空。這不便跟宛兒一起來看你了。”
站在一邊的蘇宛低著頭撇撇嘴,聽這話,好像自己是你帶來的一般。說這樣的大話,也不怕大風把舌頭閃了。
跟原氏打過招呼之後,江氏這才過來跟蘇宛打招呼,“幾日不見,宛兒出落的更加漂亮了。今日難得你們二人一起上門,我心中高興的不得了。”
看著江氏臉上的笑意,蘇宛心中卻在暗暗皺著眉頭,這江氏面上雖然滿臉堆歡,但是在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之中卻是毫無笑意,甚至還有幾分審視的味道,比原氏難對付許多。
一邊的原氏聽到江氏的話,笑呵呵的說道:“我看出來了。不然弟妹怎麼會將我與宛兒晾在院外這麼久,都不請我們兩個進去坐呢?想來是太過高興,忘記此事了。”
原氏話中帶刺,暗諷江氏不懂禮數。自己和宛兒,一個是你的嫂子,一個是你的侄女,如何能讓這兩人站在院門處與你說話?甚至連請自己進屋的話都不曾說上一句?
聽到原氏如此說話,江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輕拍拍自己額頭,笑著對原氏說道:“嫂嫂莫要生氣。我確實是太過高興,竟然忘記請你們二人進去了。這怪我,怪我。”
說著江氏走到原氏身前,與她肩並肩的站在一起,笑著說道:“嫂嫂,弟妹做的錯了。多謝嫂嫂指點。還請你們兩人莫要生氣,進屋中喝杯茶吧。”
見到江氏如此聽話,原氏很是滿意,點點頭便當先向江氏的屋中走去。卻讓江氏跟在自己的後面,好似這侯府之中,原氏才是大夫人一般。
身後的蘇宛看到原氏這般做派,心中反倒有些高興。原氏看似心機極深,實則毫無城府。今日自己來找兩人商議聯合之事,若是有變,自己還能拿原氏當作槍使。
三人進得屋中,江氏的貼身丫環過來給三人泡上香茗。江氏看著坐在桌前的兩人,笑嘻嘻地問道:“今天吹的是哪陣香風,竟然把你們兩個都吹到我這小院裡來了?”
原氏嘴快,聽到江氏問起,得意洋洋的說道:“今日早起,宛兒便到我那去請安。兩人說了會話,我便提議來看你。這不,我們兩人便過來了。”
話語之中幾絲得意,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