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沒趕上好時候。而且這種過了氣的衙內,尤其遭人忌諱,一舉一動,在有心人的眼中,都有可能被理解為具有某種意圖,一句話說錯,就可能成為別人敲打的物件。
顧迪被敲打過幾次後,就老實了。
“曾理事,聽說省裡要建一個新的保健基地?”顧憲坤坐下之後,就開口問到。
曾毅點了點頭,“是有這麼回事。”
顧憲坤就笑了起來,“我們名仕集團旗下,也有很專業的建設公司,從設計到建設,都有著很高的資質,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希望參與到這個基地專案中來。”
曾毅心說這些商人的訊息就是靈通,道:“具體的事我不清楚,到時候應該會舉行招標吧,顧總的條件符合,就可以去參與競標。”
顧憲坤笑了起來,“說句不怕曾理事笑話的話,其實招標就是個過場,誰能中,誰不能中,功夫全都使在暗處。我知道曾理事是保健基地籌備組的成員,同等條件下,還請多多關照我們名仕,我們不求一定中標,只求一個公平公正。”
曾毅笑著,“籌備組的成員很多,我只是個顧問,怕是很難做主的。不過顧總請放心,招標一定會按照公平公正的原則進行。”
顧迪從嘴裡吐出了個茶葉渣渣,問顧憲坤:“一個保健基地,我看也沒有多大利潤吧!”
顧憲坤笑而不語,顧迪顯然是不清楚這個保健基地的意義所在,規模大小倒是其次,顧憲坤看重這個專案,是因為它的政治意義不凡,這個專案,是個非常好的跳板;第二是這個保健基地的建設資金非常充足,不會發生拖賬欠賬的事情。
現在各地都在大搞建設,不少地方政府搞了很多的形象工程,看起來光鮮漂亮,但都是在舉債建設,一旦資金鍊發生斷裂,倒黴的就是承建商了。
“今天是感謝曾大夫的酒宴,你那些生意上的事,還是放到以後再談吧!”崔士英發了火,他最討厭聽的,就是生意經。
顧憲坤便轉移了話題,問道:“你今天在悠然居有沒有淘到好東西?”他今天也只是探一探曾毅的口風,畢竟保健基地的規劃還沒有確定,能否成行,還都是空中樓閣,還不到下血本的時候呢。
說起悠然居,崔士英來了興趣,把曾毅今天望氣識字的事講了一遍,聽得顧憲坤詫異不已。;
顧迪更是目瞪口呆,“姑父,你沒開玩笑吧,這都能行?”
崔士英一黑臉,“你這是什麼話,要知道世間的學問多了去,能人異士能是數不勝數,你沒聽過,並不代表事物不合理,有空的話,你還是多讀幾本書,別整天出去招蜂引蝶。”
顧迪對崔士英的話不以為然,他向曾毅豎起根大拇指,“曾大夫,你太牛了!”
顧憲坤一臉神往,“早知道有這事,下午就該去親眼見識一下。曾理事每次都能給我一些驚奇,上次素食坊是一樁,治病是一樁,今天又是一樁,真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神秘的東西。”
“術業有專攻,這些都是醫家小技,不足掛齒!”曾毅笑著客氣。
“這還是小技?”顧迪不爽,“要是我有這個能力,就去淘上幾件古董字畫,也不至於每天都為銀子發愁。”
顧迪想錢都想瘋了,南江省的這些衙內,哪個沒有自己的小生意,唯獨他沒有,顧明夫一直明令禁止他跟著別人去經商。所以顧迪現在只是在名仕集團擔任個不大不小的空閒職位,每月拿到手的錢,剛夠他花而已,手緊的時候,還得找表哥顧憲坤去借,大多還是有借無還,搞得他很沒有面子。
“曾大夫,都說醫生能治百病,不知道這貧病能不能治?”顧迪問著,他這話其實也就是在開個玩笑,“要不你給我開個方子吧,我這都窮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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