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回來之後,晏容給曾毅打過七八個電話,但沒有一次提起機場的事,今天突然開口,想必是有什麼原因,“!”
“可能我了,會覺得我矯情!”晏容頓了頓,道:“可能也有些瞭解,其實我父親這個人,對於金錢一向是非常看淡的,他當官就是想做點事,搏個好名聲,是典型的人政客。可現在這套根本就吃不開,別人去跑專案,手裡提的都是真金白銀,他去了就是以理服人,頂多送點土產、吃吃喝喝,光靠這些,怎麼可能辦成事。每天看著他迎來送往,見人就好話,我心裡也很難受,他做這個事,一部分肯定是為自己,但如果真辦下來,受益的卻是龍山市的百姓。曾主任,覺得對不對?”
曾毅微微頷首,“是,晏市長並不是為他自己在跑這個專案。”
“如果曾主任有辦法的話,請一定要指點一二。”晏容又是嘆氣,她很不想對曾毅這些話,上次在京城適逢其會,自己開玩笑一可以,真要是正式出來了,晏容就覺得自己和曾毅的關係會有點變味,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晏治道旁敲側擊了無數次,她也不為所動。
“晏市長返回龍山了嗎?”曾毅問到。
晏容就道:“沒呢,他不放心自己閨女辦事,準備親自出馬,還等著晚上跟一起吃個飯呢。”
“這樣吧,飯就不吃了,我可能今天就要出發去京城,如果晏市長有空的話,可以一起前往。跑專案這種事,待在家裡是想不出辦法的,不如大家到京城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曾毅到。
“又要去京城嗎?”晏容問到,隨即才意識到正事,道:“好好,我現在就通知他!”
“呵呵!”曾毅笑了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也不用太發愁!這件事畢竟是晏市長要做的工作,的本職工作,是做好南雲縣投資局的事情,要是這個工作做不好,心康打板子!”
“他把我撤了職最好,我就立刻去白陽投奔老領導!”晏容咯咯笑著,她很感激曾毅沒有為難自己,還反過來開導勸解自己。
兩人又在電話裡扯了幾句閒話,就收了線。
很快,曾毅就接到了晏治道的電話,“曾,聽晏要去京城?”
曾毅點頭道:“是,有點私事!”
晏治道也猜到是什麼事了,他閨女已經不止一次提到曾毅的醫術高明,“我正好也要去京城,咱們路上做個伴,看好不好!”
“這樣最好,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曾毅笑著。
“那就開始收拾吧,等收拾好之後,咱們就出發!”晏治道哈哈笑著,“這回路上可不寂寞了!”
下午的時候,孟群生電話打了過來,“曾毅,怕是要辛苦了,這邊比較緊急,明天早上能不能趕到京城?如果有困難的話,我來解決。”
曾毅看了一下表,道:“沒什麼問題,明天早上我一定到!”現在是下午近五點,快一點返回榮城的話,還能趕上晚上飛京城的班機。
“那到了京城之後聯絡!”孟群生客氣兩句,也不耽誤曾毅出發,就掛了電話。
徐力已經把曾毅的東西都在車上放好了,看到曾毅出來,就立刻拉開車門,然後發動車子。
“先到南雲縣城!”曾毅在車上坐好,道:“時間有點緊,可能要跑快一點了!”
徐力是個不愛話的人,只是一點頭,就踩下油門出發了。;
下山的工夫,曾毅打了兩個電話,一是讓湯衛國幫自己拿機票,二是通知晏治道出發。
車子飛快進城,直奔縣委招,晏治道今天就下榻在這裡,他的秘書從裡面搬出來很多東西,都是些土產,特意還加了不少滋補品,大概是想找機會看望一下孟群生這個生病的家人吧。
“這麼快就收拾好了嗎?”晏治道問到,“晏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