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一秒還慵懶地靠在椅子裡喝酒,下一秒徐力已經到了幾米開外的地方,上前衝著人就是一記飛腿。
“哎呦!”
站在幾米外那張桌子旁邊的一個黑臉漢子,就直直地飛了出去,臉上捱了曾毅一酒杯,腰間捱了徐力一踹,身子在空中已經彎成了個蝦米,等人落地,腦袋上的血就迸了出來。
沒等他反應過來,徐力的大腳已經狠狠踩在了他的脖子上,大喝一聲:“交出來!”
“我……我……我操你奶奶!”地上那人連續喘了好幾口氣,才喊了出來,雖然被徐力踩在地上不得動彈,但目光中全是兇狠之色,道:“小子,你敢管大爺的事,知不知道大爺是做什麼的……”
徐力一伸手,扯著那傢伙的頭髮就把人撈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啪啪啪”地甩著大嘴巴子,十幾個嘴巴子過去,那人牙都了一地,兩頰腫得話都講不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把大排檔的人都嚇懵了,所有人都看著這邊,竟然一個人都沒做出反應,估計是被徐力的兇狠勁給嚇傻了。
“別……別打了!”那人徹底被徐力打怕了,嘴裡含含糊糊地求饒,道:“我拿,我拿!”
徐力這才停下了甩耳光的動作,目光冷冷地看著對方。
那人把伸到背後,從衣服裡掏著什麼,突然目中再次泛狠,隨即肩膀一動,藏在衣服裡的手就要抽出來。
徐力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對方的動作,鬆開對方的頭髮,往後一閃步,隨即猛地上前,抓住對方閃出來的那隻胳膊就是使勁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人來不及發出慘叫。整個人就被再次按倒在地,那胳膊軟軟背在身後,顯然是被擰斷了,而對方的手裡,赫然抓著一柄亮閃閃的尖刀。
“找死!”徐力抬起腳,在對方的脖子上使勁一跺,那人立時就被踩得昏了過去。
現場的人發出了驚叫。不知道是被徐力的暴力給嚇到了,還是被那人手裡的尖刀給驚到了。
徐力臉上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甚至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經歷過生死的人,眼前的這種場面根本就是家常便飯。徐力一彎腰,撩開地方那人的衣襟。伸手一掏,拽出了兩隻皮夾子,然後舉起手,環視著大排檔。
“那是我的錢包!”
現場頓時就有人反應過來,然後高喊了一聲,他下意思往徐力這邊跑了過來,只是突然又站住腳步,戰戰兢兢地看著徐力。並不敢靠前。大概是怕徐力也擰斷了自己的胳膊吧。
遠處還有一個人,比這人更不如。他屁股離開椅子,在那裡弓著身子想要過來,卻連邁腿的勇氣都沒有。
徐力掃了一圈,就知道錢包是誰了的,抬手甩了兩下,分別把錢包甩給這兩人,然後彎腰一伸手,拎起地上昏過去的那人,像拖著死豬一樣給拖走了。直到徐力離開,現場的人也沒回過神來,半天沒人敢離開座位。
曾毅並沒有上前,他從兜裡掏出兩百塊錢交給攤主,然後從後面悄悄離開了現場。
在大排場最角落的地方,此時站起兩個人,朝徐力離開的方向看了看,最後卻朝曾毅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第二天上班,曾毅把謝亮賓叫過來,問道:“昨天我在郊外,看到市裡多個部門聯合執法,禁止農民焚燒莊稼秸稈?”
謝亮賓就道:“是有這麼回事,這幾年村民焚燒秸稈的事情越來越嚴重,去年最厲害的一次,搞得全城烏煙瘴氣、不見天日,市民怨言很大,所以市裡成立了‘禁止焚燒秸稈辦公室’,具體的工作由李介桐副市長負責。”
曾毅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謝亮賓坐下,道:“地裡每年都種莊稼,我看焚燒秸稈不應該是這兩年才有的問題,你說說看,這裡面是什麼原因,為什麼這兩年才愈演愈烈?”